“怪可憐的。”
莫曉曉伸手又夾了一個菜喂給了秦謹，餘光一直在看著不遠處的顧安然。
顧安然抬頭看向莫曉曉，咬著唇開口，“莫曉曉，我想跟你做一個交易。”
“什麼交易？”
她放下筷子，盯著顧安然，等待著顧安然接下來的話。
雖然不知道顧安然是從什麼方式獲得的消息，但是顧安然上一次交易是告訴她秦謹的舅舅給他定了一個未婚妻。
顧安然看莫曉曉的目光蹙眉，握緊了手。
心裏反複猶豫了片刻，低聲開口道，“你幫我除掉我二嫂跟他們所有人，我告訴你一個隻有顧家人知道的秘密。”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這個秘密值不值得我出手呢？”
莫曉曉勾起來笑，伸手端著茶杯。
顧安然抿唇。
她也明白莫曉曉的意思，可……
“我可以提起那告訴你，你必須保證我的安全。”
“好。”
莫曉曉應下，從植物那裏知道了顧家的不少秘密，但是卻拿不準顧安然要說的秘密是什麼。
房間安靜了許久。
顧安然終於跟自己做好了內心的鬥爭，開口道，“顧家的先祖是乾元天朝的官員之一，在秦國的祖先造反的時候，從宮中偷到了乾元天朝皇後的鳳令。”
“鳳令？”
“你說的是鳳衛令？”
秦謹猛地開口。
大手捏著莫曉曉的手。
顧安然看向秦謹，點了點頭，“就是那個鳳衛令，如今秦國百年，屬於鳳後的那一隻兵將早就裝大到不可想象。”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自己拿著這個對你二嫂下手？”
秦謹雖然吃驚，但理智仍舊在。
對麵的顧安然勾起笑，鬆開了握緊的手，“鳳令就在顧家的暗道裏，知道這件事的人很少，並且能夠使用鳳令的人必須受到乾元天朝大祭司的眷顧。”
莫曉曉也聽明白了這個。
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植物。
確定這個鳳令確實有用，莫曉曉站起來，“這個交易我做了。”
前朝大祭司……
秦諗跟梅貴人不就是麼？
這麼一筆唾手可得的兵力，莫曉曉不會選擇不要。
顧安然聽莫曉曉開口鬆了一口氣，看向一旁的秦謹點點頭，“太子殿下，太子妃肯做這個交易，不知你可否能給我行個方便？”
也不怪顧安然找上秦謹。
房間裏的三個人也就秦謹有兵力，能夠在這種時候達成莫曉曉的交易。
秦謹伸手叫出來顧安，交代了清掃整個顧家。
房間內。
顧安然走向莫曉曉直接的低了頭，“我想過去顧家看看。”
那裏到底是她的家，她出生在那裏，生長在那裏，如今希望自己也能夠親眼見證那裏被毀掉。
莫曉曉站起來帶著顧安然離開，上了馬車一路到了顧家外。
說起來顧家。
在皇城中的院子也是好地段，環境好，也沒有什麼雜音，完全就是清幽的好地方，也正是因此方便了進入府中屠殺的人……
顧二嫂才給孩子喂了奶，站起來要回去房間睡覺的時候，就見麵前有一個人站在黑影中。
“誰在那裏？”
暗處的人鬆開手，麵前的屍體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