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看看。”
秦謹站起來將桌子上的書拿開，等著莫曉曉放下冊子。
她放下冊子翻動，低聲跟秦謹開口，“新的丞相是秦諦的人，之前我們都沒留意新丞相，但是杜萌這裏記載的很清楚。”
莫曉曉的手指指著冊子上的名字。
冊子上赫然寫著趙賢祐，秦諦祖父的二弟的女婿，在未成為丞相之前隻是偏遠地區的一個小縣令，在秦諦出生後就被調進了皇城。
一年前官拜侍郎，監考學子監。
今年被多人舉薦，在莫建楠下台之時成功登上丞相之位，如今正在為秦雲涵治理流民一事。
秦謹看完這些，冷聲道，“可能一些原本以為處在中立跟秦諦沒有什麼關係的人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是秦諦的人了。”
“杜萌應該是離開的時候從秦謠那裏知道了什麼，才會這麼專心的整理了秦諦的這些。”
莫曉曉翻動紙張開口。
秦謹勾唇，伸手把站著的她拉到自己的懷中，“秦謠的母親是雲貴妃的人，秦謠自然而然也是站在秦諦的人。”
或者說。
秦謠下嫁李家，除了喜歡，也應該有那些人默許了秦謠為秦諦拉攏李家。
秦謹唇角揚起，大手扣住莫曉曉的小手，看著冊子上的名字，“皇家就是這樣，在寵愛的女兒，都是自己的棋子。”
“我們不是這樣。”
“我們會有兒子。”
“為什麼不是女兒？”
莫曉曉一下推開秦謹的手，氣鼓鼓的看著秦謹。
這男人！
居然隻是想要兒子？
秦謹被她氣敷敷的模樣逗笑，大手拉著她拍拍，低聲道，“要是生了女兒嫁給了其他的人鬧了別扭，我殺了女婿就不好了。”
“那兒子呢？”
“兒子不會鬧別扭。”
“為什麼？”
“他要是鬧人家姑娘，我就揍他了。”
秦謹不加思考的開口，根本沒覺得自己的思維有什麼不對。
她卻被暖了一下。
反手抱住秦謹，低聲悶悶開口，“秦謹，你說我是不是就是為了見到你，我才會出現在這裏？”
秦謹沒開口。
莫曉曉抱的更緊了一些，心裏清楚，她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還不能在這種時候告訴秦謹。
因為她還不確定，導致她來到這裏的那些人是什麼心思。
更不清楚那個說秦謹會亡掉秦國的宋星兒是誰。
深吸一口氣，莫曉曉抬頭親上了秦謹。
秦謹被親的一怔，放在冊子旁的手握緊又張開，扣住莫曉曉的頭無師自通應該怎麼做。
就在莫曉曉以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秦謹才鬆開了手。
“傻丫頭。”
秦謹的聲音沙啞，充滿蠱惑。
莫曉曉立馬推開秦謹，確保距離夠遠，她不會在對秦謹做什麼，踮起腳尖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看著。
隻是。
什麼都看不進去。
秦謹倒是認真的看著麵前的冊子，看到特別值得注意的人會把名字圈起來，然後標記出來在一張紙上。
她看不清，又不想走過去看。
幹脆放下手中的書站起來走過去，剛看清第一個張棟邦，就聽到秦謹開口，“怎麼了麼？”
目光落在秦謹殷紅的唇上，莫曉曉的臉刷的紅了。
直接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