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盒子裏是果酒的製作方法？
莫曉曉還真沒想到會有這種烏龍，不過那些人沒拿到果酒的製作方法也是好事，起碼證明那些人還會動手。
“整理酒廠，今晚我們過去。”
“我們過去？”
“過去守株待兔。”
莫曉曉站起來，從櫃子內選了一身得體的淺藍色衣裳，離開房間後接過莫琳帶過來的淺白色披風。
“這是？”
“天氣冷了。”
莫琳低聲，緊跟在莫曉曉的身後。
兩人從院內出來，冷空氣像刀一樣割在了莫曉曉的身上，在身後的莫琳急忙將披風給莫曉曉披好。
披上披風的莫曉曉暖了不少，緩步離開府中進入馬車。
一路搖晃到酒廠。
肖淩伊正在帶人整理酒廠，身後已經整理好的客房跟下人住處都已經整理幹淨，這兩處有人居住，昨晚進來的人也並未過來這裏動手。
然而。
莫曉曉握緊拳進入酒廠內，能看到地上兩隻血肉模糊的狼犬。
“他們昨晚應該是遇到了來到這裏的人，那些人為了防止被發現，以極其殘忍的手段對他們下了手。”
肖淩伊沉聲開口，若不是受了莫曉曉的恩。
他根本不會留在這裏，成為支持秦謹的一員。
但。
肖淩伊對皇城的那些人第一想法就是避開，肖牧文確是要擺明了肖家站在太子這一邊支持。
“太子妃。”
肖牧文從房間走出來，歪斜的麵容已經恢複如初了。
“這是？”
莫曉曉掃過肖牧文手中的玉佩，心裏因狼犬死去的煩悶微微消散。
“太子妃應該清楚我那病根當今皇上如出一轍，所以太子妃也應該清楚在皇城外發生著什麼。”
“本宮知道。”
兩人都是聰明人。
肖牧文跟秦雲涵一樣在同一個時間患病，若不是莫曉曉治療了肖牧文，秦諦跟雲貴妃的人也應該上門肖家了。
恩威並施，收攏人心。
雲貴妃擅長得很。
肖牧文跟皇宮的人打交道多年，聽到有人上門治療，並且提出條件，就已經確定了這些。
莫曉曉又植物不斷提供消息，也是清楚秦諦跟雲貴妃的行為。
“不過本宮不明白，你應該很清楚你來找本宮治療，就已經說明你們不會站在秦諦那邊。”
秦諦必然不會放過他們。
在皇城的肖淩伊跟肖淩鑒都不回安全。
肖淩伊聽明白了莫曉曉話內的意思，握緊了手，“太子妃。”
“怎麼了？”
“父親不喜歡秦諦跟雲貴妃的為人方試，之前秦皇屢次為難肖家跟他們母子二人擺脫不了關係。”
“雲貴妃他們應該不會為難你們才是。”
莫曉曉低聲，腳步停在酒廠的釀酒處。
地上一地的糟粕，酒味混雜著發酵物特有的酸味在空氣中彌漫，侵占刺激著莫曉曉的鼻腔。
“雲貴妃可是秦皇的人。”
肖淩伊笑笑，邁步進入淩亂的室內，“秦皇不能對我們過度懲罰，雲貴妃自當發難我們。”
“雲貴妃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這麼多年不是宗室選擇太子，而是她替皇上做了太多事，講其他人逼到了秦謹這麵。”
“市井都傳太子妃愚鈍懦弱，如今聽太子妃談吐，怕是攝政王魚目混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