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中的江淮安深吸了一口氣,心裏猜到了這個行雲木可能很厲害,更是小心了很多。
“嘭!”
行雲木猛地朝著江淮安所在的位置錘下來,塗了黑色的木料跟黑夜融為一體。
江淮安從原地彈起,對著行雲木就是一拳。
無效!
他即使是知道行雲木的一切,也沒有足夠的力量震碎行雲木的運行木件,更沒辦法借著行雲木的空擋擦去奇技淫巧的印記。
江淮安迅速地躲開行雲木,冷眼看著行雲木。
城牆下。
有人聽到行雲木動作的聲音,推了推一旁的人,“你說行雲木都出動了,我們的勝算有多大?”
“你好奇這個,不如想一下如果行雲木出了問題,你要怎麼逃跑。”
被推的人低喝。
藍色的眼睛在月光下格外漂亮,自然也就推了推他的男人徹底怔住,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活了三十餘年,從未見過藍眼睛。
這個人……
是妖麼?
男人見麵前的人被嚇昏過去,挪動了兩步靠在了一邊,身後的人倒是許多許多,一個挨著一個的擠著。
他們都怕死,誰也不肯過來前麵。
詭異的形成了前麵的江孜窯四周放鬆的很,就連是四步之內都沒有任何人。
“真是不夠厲害。”
江孜窯低聲,目光看向了高出。
雖然看不到江淮安,可他不會辨認錯江淮安的味道。
上麵的江淮安正在跟行雲木硬碰硬,十有八九,江淮安受傷後,就能毀掉行雲木這個巧匠留下的東西。
遠處莫曉曉聽到植物開口城內出現了祭司一族,抓緊了秦謹的手。
“秦謹。”
“怎麼了?”
“我方才聽植物說,在金國裏麵,還有一個祭司一族的人,要是真的讓江淮安跟行雲木硬碰硬,我們遇到了祭司一族就會吃虧。”
莫曉曉摸著身上的小七,心裏對著事情氣憤的很。
自從祭司一族開始出現,她跟秦謹的一切事情都像是有祭司一族在給他們做推手一般,促使著他們做每一件事。
莫曉曉心裏煩的厲害,一把握住了秦謹的手。
暖流從秦謹的手傳到掌心,莫曉曉快步走過去,“我們上去。”
“好。”
秦謹跟在莫曉曉的身後,沉聲吩咐了其他的人,直接動手。
繼續在這裏消耗時間隻會磨滅這些人的熱情,不如直接將這些人放出去,讓他們自己去攻城。
他想著這些,帶著莫曉曉迅速地上去了城牆。
城牆上的江淮安還在跟麵前的行雲木動手,力量不夠,隻能靠著一次一次的對行雲木動手來震碎行雲木的機關。
秦謹上來的時候,正巧懟上了飛過來的行雲木。
一掌。
行雲木的運轉機關就被秦謹毀掉了,靈活的身子減慢下來。
“就是現在!”
江淮安一下上前扣住行雲木,一把將行雲木的木頭扯起來,擦掉了在行雲木內的東西,鬆了一口氣。
“你們怎麼上來了?”
“城內還有一個祭司一族,不確定是敵是友,我們就過來了。”
秦謹握住莫曉曉的手開口,心裏對於江淮安的好感度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