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沈鸞並沒有聽自己的建議,沈宛瑜除了惋惜之外,並沒有更多的想法。
要知道,有些事情,更多時候,靠的是運氣。
說不定,沈鸞誤打誤撞就被選上了,誰能說清。
半月的學習結束,又到了放假的日子。
沈宛瑜如約去了寧國公府陪小世子,寧子一。
卻不想,白思遠竟早早的等在那裏了。
原來,自上次沈宛瑜帶寧子一玩過以後,寧子一便在家中挑起了食來,這也不吃,那也不吃。
問起來才知道,竟是沈宛瑜帶寧子一吃了一頓好吃的。
至於吃了什麼,問奶娘卻是一問三不知,至於味道,就更不知道了。
原本,金氏想問問沈宛瑜究竟是怎麼回事。
奈何那女學府,竟是把守森嚴,根本通不進去消息。
最後,隻得詢問跟沈宛瑜和寧子一,一同出門去的白思遠白大人。
白大人隻是光聽到世子夫人說寧子一挑食,便立馬想到了緣由。
無他,隻因為白思遠在吃了沈宛瑜的手藝之後,也覺得其他的飯菜吃起來如同豬食一般,難以下咽。
但他到底是樸素慣了,即便食之無味,難以下咽,但到底還是能吃進去。
不像小世子,是小孩子,根本忍受不了。
這半個月來,便眼睜睜的受了一圈不止,可把寧國公府的長輩們心疼死了。
等白思遠說出來後,金氏的表情說不出的古怪。
她們國公府好歹也是貴胄,府中的廚子即便是比不上皇宮裏麵的禦廚,但也能比外麵那些酒樓的野廚。
竟然做不出一道自己兒子喜歡吃的菜,這叫她上哪兒哭去。
於是,不等沈宛瑜上門,金氏便打定了主意,叫自家廚子跟沈宛瑜學手藝。
哪怕學不到所有,至少能解決自己兒子的一日三餐,否則,自己兒子就要餓死了。
沈宛瑜也沒有料到,自家表弟竟然會這般挑食。
吃過好吃的,竟然就不再吃其他的了。
無奈,沈宛瑜隻得先教國公府的廚子,幾道簡單的菜色。
而白思遠則是抱著胸在一邊,硬生生看了她半天的好戲,叫沈宛瑜又好氣又無語。
最叫她氣的是,白思遠看好戲便算了,還將她做出來的菜也吃了大半。
小胖墩比沈宛瑜更氣。
這些可都是表姐給他做的,之前有多覺得白思遠帥氣,現在便覺得有多可惡。
眼看沈宛瑜又炒好了一盤甜辣雞絲,一下子就少了一半。
寧子一都要急哭了,用手擋著盤子道:“不許!我的!”
這下子,可把在場的金氏可驚呆了。
沒想到一直以來沒有開口說話的兒子,竟然說話了,當即喜極而泣。
可想到寧子一說話的原因,竟然是因為爭搶一盤雞絲,金氏頓時又是哭笑不得。
但總歸是好事,她當場便要謝白思遠與沈宛瑜。
而一旁的小太監小永奇怪道:“世子夫人,據我所知,半個月以前,小世子隨白大人和我們小娘子出去玩耍時,便已經開口講過話了,怎麼會說他不會說話……?”
金氏聽完後,難以置信,看向白思遠。
白思遠表情淡淡的點點頭:“的確,小世子應該可以開口講話,隻是不願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