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華言歎氣一聲,“祖母啊,你也是知道的,我都已經讓人家去了,現在還沒開始,就把人家請辭總是不好,再說,華言連幹娘都沒弄去,原因是想家裏多個人照應,你看看,祖母家裏那麼多土地,又是孩子一大堆,我總不能讓祖母一個人受累,所以李家的人我都沒要。”
“華言這丫頭就是會說話。”李老婆子那叫一個順毛啊,回頭就瞪著李高氏和李林氏,“你們閉嘴,不許再說了,連這點膚淺的道理還需要小輩來提醒,真是白活了這麼多年。”
陳慧茹一開始不明白趙華言的用意,現在看老婆子在吼兩個媳婦,她立刻明白了過來了,也笑著說道:“還是娘明白事理,大嫂,三弟妹,你們也別為難華言了,她們兩個還忙著去城裏,總不能群龍無首是不是。”
“就是。”李老婆子立刻符合一句,她覺得什麼都不能跟他家德清相提並論,再說了老二家的人如今是荷花和老二的心尖人,她不能得罪,順著陳慧茹說了一句,連忙招呼趙華言和李荷花趕緊去,別耽誤了。
李德全也是雲裏霧裏,一會不答應,一會答應,等送走了李家的人,他便拉著陳慧茹,“孩子他娘,你怎麼也幫著她們說話啊。”
“自然幫著,華言和荷花又不是傻子,豈會不知老婆子的用意。”陳慧茹嬌嗔一句,剜了他一眼,“你看著吧,不出一個月,老婆子要是還挨得住,我就跟她信。”
李德全更加不知所以然,本想再問,想想問了也白問,便算了。
這邊,李老婆子歡喜不已,可李高氏和李林氏氣得不起啊,回到家裏就罵罵咧咧,還詛咒趙華言她們酒樓開張就倒閉什麼。
這可惹怒了李老婆子,一抬手就給了兩個女人一巴掌,“你們兩個賤人就這麼見不得人家荷花好嗎?!就那麼見不得德清好嗎?!”
兩個女人傻眼了,委屈的不行。
李老頭子也是怒氣不已,瞪著二人,“做好自己分內的事,要是在敢碎嘴,有你們好看的。”
兩個女人頓時不敢吱聲了,李老婆子開心啊,想著她家德清一個月有五兩銀子,頓時覺得這日子有富裕起來,招呼李高氏,“去殺隻燉上,我一會給德清送去,他又是讀書,又要做賬房先生,別累壞了身子。”
這可把李林氏和李高氏氣著了,合著他們在家裏累死累活的,還不如人家一個細皮嫩肉,好吃好喝的人,心裏頓時恨上了李老婆子。
兩個女人頓時暗暗下了決定,一定要分家過去,免得被欺負了。
李高氏和李林氏頓時商議,看看怎麼分家,免得到時候被老婆子占了便宜。
這邊,李荷花與趙華言一路笑得不輕,趙華言還學著李老婆子說話的口氣,說一堆諂媚的話,笑得李荷花肚子疼。
笑過了,李荷花想起李德清對趙華言的心思,便囑咐一句,“不過,姐姐,你可是知道我家四叔對你有意思,你自己可要當心點,免得惹一身桃花。”
“放心吧,我才瞧不上他那種自以為是的人。”趙華言一臉鄙夷,“他每次看都在我麵前說你不是好人,叫我離遠點,現在知道我們結義後,看到我又讓我多勸勸你學好,每次聽他說你,我都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我脾氣好,早就和他吵一架了。”
李荷花一臉不在乎,“算了,我都不在乎,反正你用他也是為了生意和我們爹娘,隻要老婆子現在不鬧,以後等我們家富裕了,她想鬧都不行了。”
趙華言嘻嘻一笑,“虧得你看得懂,我覺得家和萬事興,隻要老婆子不和我們鬧,我隻要李德清,李高氏和李林氏一定會讓你大伯和三叔跟老婆子鬧,那時候我們就等著看熱鬧。”
“哈哈……現在光想想老婆子一個對付那兩個不要臉的女人,我就開心死了。”
李荷花大笑著,一路上和趙華言假設他們要怎麼鬧,高興到了酒樓,可一進酒樓,荷花就高興不起來。
望著眼前一見誤終身的俊美男人,別人的眼珠子都落在他身上了,可李荷花卻避之不及,恨不得離他遠遠的,拔腿就要跑。
“荷花,我來送銀子的。”楚辭很是了解荷花,揚聲說完,李荷花立刻轉身回來,瞪著大牛和虎子,“趕緊去沏茶,這個是戰神將軍,你們要好招待。”
這邊說著,李荷花連忙點頭哈腰,把一張椅子擦得幹幹淨淨,“將軍啊,小的們才來做事,多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你可要見諒啊。”
“怎麼會?!”看著李荷花這殷勤的模樣,楚辭強忍著笑意,“能得你這麼招呼,已經是為夫的幸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