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李捕頭怎麼知道啊?!”李荷花故作一臉驚訝,“李捕頭真是神人啊,我這一大早做什麼都知道,居然還是未卜先知,連我不知道自己想殺人和殺了豬李捕頭都知道。”
江村長突然覺得不對啊,荷花這孩子不會這麼粗暴的人,怎麼會殺人了?!可是這李捕頭怎麼來得這麼快?!這人前腳被殺,他後腳就趕過來了,難道他還真是神仙,能未卜先知?!
“李捕頭啊,我們都沒報案,你們怎麼一下子就知道我們村裏發生命案了?!”
江老頭話落,眾人也也是一臉迷茫,這李荷花才殺了人,怎麼就有官府的人來了?!
李捕頭冷哼一聲,“老子正好路過,知道你殺人了,可以不?!”
“這話好似不對吧!”這時候,六子從他們身後走了出來,笑道:“李捕頭,我們青山村的祠堂不大,但是祭品卻不少,我們村長家裏媳婦,也就是江何嬸子,昨日才鬆了祭品去,今日就吃得幹幹淨淨,你們這些人的胃口不小啊。”
“他何止胃口不小,簡直就是膽大包天,一群披著狼皮的畜生。”李荷花再也忍不住了,操起刀,怒吼一聲,“關門,全部給我拿下。”
六子最後進來,直接反手反手關上了院子的門,這時候,馬鐵樹衝了出來,怒罵道:“李三,你這個畜生,翠花可是我娘子,你竟然強了她,我要殺了你。”
“這不是馬鐵樹嗎?!”
“他怎麼沒死啊!”
眾人驚愕的七嘴八舌,李三等人也是傻眼了,還反應過來,全都被李荷花的人拿下了。
馬鐵樹舉起刀就看向李三,“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畜生,老子讓你去偷金銀珠寶,你竟然見色起意,強了我馬鐵樹的女子,我砍死,我砍死你。”
李荷花抬起一腳,把馬鐵樹踢開,冷哼一聲,“這裏還輪不到你來鬼哭狼嚎。”
這時候,馬唐氏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指著李三,“你這個殺千刀啊,翠花還是個黃花閨女啊,你們這些畜生啊。”
真相大白,眾人頓時白明白了。
李三咬著牙,瞪著荷花,怒吼道:“李荷花,老子是捕快,你有什麼資格抓老子?!”
“憑姑奶奶拳頭比你硬,憑姑奶奶腦子比你聰明。”李荷花冷哼一聲,坐到椅子上,揚聲道:“你們說,是誰強了翠花,姑奶奶可以不殺他,要是一個不說,全部先閹了,咱們再慢慢審。”
張鬆一聽,立刻拿起刀,抓住一個衙役,“老大,我來。”
“不要啊,姑奶奶啊,我說,我說。”
那衙役被張鬆吃人的模樣,嚇得臉色慘白,立刻就央求。
李三急了,“你敢說!老子要你好看。”
“別嚇唬人了,姑奶奶從來不說這些話,都是直接做的。”
李荷花冷冷說完,抬手一揮,張鬆手起刀落,那衙役慘叫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你們這群土匪,光天化日之下濫用私刑……”
李三話還沒說完,張鬆又抓起一個衙役,還沒等張鬆問,那衙役就嚇得翻白眼,口吐白沫,連尿都嚇得直流。
“一群廢物,這樣的人也配成為我們青龍縣的捕快?!”李荷花怒罵一聲,一揮手,張鬆甩開那衙役,又抓了一個,那衙役被抓著就哭了,“姑奶奶,別閹小的,小的家裏隻有小的一根獨苗,而且小的才來沒多久,昨日就在山下望風,不知道啊。”
“出息啊!還找人望風了。”李荷花冷冷一笑,張鬆甩開那個衙役,直接一刀砍在一個衙役的麵前,“說,不說直接閹了你。”
“我說,我說,是李捕頭,是李捕頭和林四兩個人,我們其他人看著那姑娘很可憐,沒沒進去,而且一直都是李捕頭一個人占的時間多,林四也就天亮了進去整了一盤。”
張鬆額頭青筋暴起,瞪著李三,雙目噴火,恨不得將他焚燒殆盡。
“林四是誰?!”李荷花強忍怒火,問了一句。
那衙役被張鬆嚇得快要說不出話了,支支吾吾道:“是原來林員外的一個侄兒,他辦完事就回城裏去了。”
“好啊,出息了,出息了。”李荷花笑了笑,招呼六子,吩咐道:“送給陳旺家,讓他找出姑奶奶山裏的東西,少一個銅板,姑奶奶要他的腦袋搬家,至於這種知法犯法的人,告訴陳家旺,扒皮抽筋,淩遲處死,要是少了一樣,他一樣腦袋搬家。順便再說一句,姑奶奶就是仗勢欺人,執行的人必須是姑奶奶的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