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名狙擊手分布在這個小城的各個角落,整個小城的人均被暫時安置到了城外,在監控錄像中,他們獲得了我的臉部及虹膜特征。
這裏儼然已是戰場。
軍隊收到命令,一切非友方活物均可立即擊殺。
內心最機警的部分,或者說,它告訴我。
這裏不安全了。
“嘣”,子彈穿過玻璃的聲音,極為清脆,卻暗藏殺氣,伴著發出劃破空氣的聲音。
彈掉身上被子彈揚起的灰塵,起身……
隨即就是數十名特警奔赴這棟大樓,但是,對於可以縱身起跳三四米的我來說,雖然不足以擺平他們,但要是逃脫,這還算不上威脅。
這裏是城市的東南角,也是曾經煤礦的炸藥庫,近十米高的垂直牆體上,矗立著一道高達三四米的鐵絲網,對常人來說,這裏是不可逾越的屏障。
但我不是常人……所以我來到了這裏。
顯然,軍方也意識到了。
所以在其他地方被圍得裏三層外三層的時候,這裏卻安靜地可怕。
隻有麻雀不知安危地停在不遠處的高壓線上麵,嘀嘀咕咕,像是在宣揚這幅宏大的場麵。
2013年七月十六日,我被捕了
鐵絲網被通了電,這是我沒想到的,觸碰到的瞬間,警報響起,瞬間打亂了我精心策劃的逃脫計劃
軍隊從四麵八方圍了上來,我身上布滿了瞄準鏡的紅點,紅點的主人是SCARMK-16步槍……
它隻需要一顆子彈,我就會立刻暴斃。
我並沒我蠢到認為自己的速度可以與子彈匹敵。
我沒有被立即擊殺。
因為在逃跑過程中他們發現的我極為異常的力量和彈跳力。
也許,這也是我活到現在的原因。
他們找到了替罪羊:一個盜賊。
牆上的彈孔被慢慢修複了,就像那些驚恐的人心一樣。
我被套上了眼罩和耳塞,秘密送往一處聯合國研究基地。當然,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高聳的牆體暗示著這裏將是一個完美的監獄。
我被安置在一個小小的房間內。
隻有一扇門和頭頂腦袋大小的通風口,門外是兩扇密碼門,它幾乎和裝甲車一樣厚。
看來,他們絲毫不想給我逃脫的機會。
但我也不想走了。
至少,我每天都會有愛吃的巧克力。
當然,他們可能知道了什麼,所以每天都會給我送來“飲料”,鮮血。
我知道,這並不是愛惜我,它們隻是想用這種方式讓我維持現在的狀態,以供研究。
我不知道那是動物血,還是人血。
或許,我可以假裝看不到血中還沒過濾幹淨黑長毛發,也許,隻是大猩猩吧。
至少,現在生活還算安逸。
這個小房間裏完全沒有晝夜之分,所以我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就是在床頭上的油漆上留下一道劃痕,用來記錄我在這裏待的時間。
作為報酬,我被限製了完全的自由,還有,每天幾毫升的血。
他們不止會抽血,還有那令人蘇爽的輕微電擊等等。呢
我覺得他們在試圖複製我,說得更準確點,是複製我的能力
但是,幾個月過去,他們似乎沒有什麼進展,從每天來抽血的人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就可以看出。
慢慢的,他們應該放棄了那個念頭,我想,他們打算掌控我了,你想問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