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司理理,並不是範悠計劃中的一部分,隻是範悠忽然想到了,就來看看。
這個女人給範悠留下的印象十分的深刻,楚楚可憐的外表之下,還有一顆堅定的心,為了自己弟弟,這個女人付出了太多了。
範悠對這個女人產生了一些好奇。
司理理低著頭沒有說話,她在想範悠到底想要做什麼。
“好,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總要告訴我,到時候來找我的是誰吧?我好配合你。”
說這個話的時候,司理理心裏已經開始準備撤退了,暫且和範悠虛與委蛇,然後等範悠離開之後立刻安排撤離。
範悠剛剛表現出來的,讓司理理感到了恐慌。
司理理感覺自己站在範悠麵前,就好像一張白紙,所有的一切經曆和過往,都在範悠的麵前展示著,沒有一點隱藏。
這種感覺,讓司理理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範悠:“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其實我來找你,也隻是處於好奇,想見見你。”
司理理:“你想見我?為什麼?我從來沒見過你,也不認識你。”
範悠:“當然,你當然不認識我,不過我認識你,烏金梅花司理理,醉仙居的頭牌。”
“在京都很多人的眼裏,你就是讓人想睡的女人,僅此而已。”
“可在我眼中,你是一個讓人憐惜,讓人心疼的姑娘,其實你和我....差不多,隻不過我比你要好命。”
司理理聽慣了那些甜言蜜語,對範悠所說的憐惜和心疼兵不當回事。
不過,她對範悠的最後一句話,有些好奇。
“哦?你堂堂司南伯之子,戶部侍郎的兒子,還是鑒查院的提司,身居高位,理理不過一買笑之人,如何能夠和大人相提並論?”
範悠聽到這話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什麼司南伯之子,什麼鑒查院提司,都是假的,虛的,毫無意義。”
“我和我弟弟範閑,從小就在儋州,從來沒有來過京都,這些年我們的那個所謂的父親,從來沒有給我們寫過一封信,甚至我們兩個都沒有見過他長什麼模樣。”
“你以為這隻是因為我們私生子的身份?不,當然不是,我們的娘親,在我們出生沒多久就被人殺害了,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殺害我娘親的人到底是誰!”
“隻知道這人在京都內勢力極大,大到讓所謂的司南伯這麼多年來不敢和自己的兒子有聯係!”
司理理震驚了,她比範悠要大幾歲,不過大的也並不多。
“既然對方的勢力這麼龐大,殺了你娘以後為什麼會留下你和範閑?”
範悠:“嗬.....世人隻知道,四大宗師,可是沒人知道除了四大宗師之外,還有一位比肩四大宗師的高手!”
“而那個高手,是我娘生前的好友,在我娘死後是他帶著我們兄弟兩個前往儋州,否則你以為我們兩個是怎麼到達儋州的?”
“這些年,多虧了我娘的這位好友保護,這才讓我們兄弟兩個能夠活下來,不僅活了下來,我還學了一身的醫術和武功!”
“如果不是一位大宗師教導我和範閑武功,你覺得會有人能夠在十八九歲的時候成為九品上?而且還能精通醫術、毒術,且文才卓絕?”
範悠在忽悠司理理,他要讓司理理把消息傳到北齊,讓北齊的皇室和錦衣衛鎮撫使沈重知道,範悠範閑背靠宗師。
是為將來範悠和範閑把自己的生意往北齊發展做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