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悠,心狠手辣!做事果斷!
種種跡象都顯示著一句話,範悠不好惹!
範建起身離開了,換成範悠坐在了那個位置。
不過,坐下前,範悠還是對著林若甫行了一晚輩禮。
“林相好,婉兒你好,林二公子你好。”
林若甫麵對範悠這平淡的一句你好,倒是讓他內心緊繃著的那根弦,暫緩了片刻。
範悠繼續說道:“相爺,我弟弟範閑早晚都是要娶婉兒的,咱們早晚都是一家人,我就稱呼您一聲伯父,您看如何?”
林若甫:“好啊,這當然是好事,賢侄不必客氣。”
林珙本想說些什麼,可林若甫一個眼神,他所有的話就都咽了回去。
在範悠的計劃之中,這林家,是友軍。
範悠:“伯父,範閑的傷勢並不嚴重,我和範閑兩個人,都是師從費介。”
“老師武功或許一般,可是用毒之術,卻還在醫術之上,隻不過我天賦異稟,對於醫術進展極快。”
“範閑的傷勢,我已經控製住了,隻不過還需要一段時間的修養,隻是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故意說的重了一些。”
林若甫聽完後連連點頭,倒是一旁的林珙,低著頭一眼不吭,滿臉的陰毒。
範悠繼續說道:“至於二公子的事情,還請伯父放心,二公子隻是收人蒙騙而已,而且我不覺得,以二公子的能力,可以召集一名九品劍客。”
“如果隻是程巨樹的,以二公子的能力,或許可以做到,可九品.....還是差了些。”
林若甫附和道:“沒錯,這也是此事蹊蹺之處。”
範悠看著林婉兒說道:“婉兒,你身體虛弱,還是先起身把,等會讓下人帶你去找範閑,你也看看他,求個安心,伯父你以為如何?”
林若甫其實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大不了自己的這張老臉不要了,也要保住林珙的性命,可就現在而言,他覺得事情會輕鬆許多。
林若甫看的出來,這範悠是個有野心的人,和範閑不同。
他們林家,在京都勢力極大,範悠不會對他們林家下手的。
林若甫:“好,婉兒你去看看他吧,正好,我們說些男人之間的話。”
林婉兒輕點頭,小心翼翼的離去。
範悠:“我範悠不喜歡繞來繞去,咱們有話直說,這件事情歸根結底,二公子也隻是收人蒙騙。”
“之前的儋州刺殺,以及這一次的刺殺,都是李雲瑞所為。”
“再加上,範閑的所作所為,確實有些過分了,二公子情急之下做出一些糊塗事,倒也能理解。”
“隻不過這一次的事情,已經鬧到了陛下麵前,想要私下解決恐怕是不行了。”
“所以,我想相爺或許可以把這次的事情,讓二公子開口,說是長公主指使,我相信以相爺的能力,就算是陛下怪罪下來,最多也就是責罰而已。”
“二公子的性命,還是無礙的,您說呢?”
林若甫又何嚐沒有想過,直接把李雲瑞扔出去,隻是.....說著容易做起來難啊!
林若甫:“唉~說起來容易,可真的要做起來,難啊!”
“那李雲瑞乃是當今陛下的妹妹,皇室血脈,就算我讓龔兒向陛下說明,是受了那李雲瑞的蠱惑,恐怕陛下也不會相信。”
“一無人證,二無物證,紅口白牙說出去,如何能讓陛下信服?”
範悠笑道:“相爺,這事您盡管放心,我隻有辦法。”
“隻是就看二公子到時候,能不能配合了。”
說著,兩個人的目光同時轉移到了林珙身上。
林珙心中雖有不甘,可看著自己父親的目光,他最終還是屈服了。
林珙:“好,我願作人證。”
林若甫點了點頭。
“隻是龔兒當做人證,還是不夠的,還需要鐵證!”
“否則,那李雲瑞絕不會認罪,甚至還會說我們誣陷她,不知這物證,如何解決?”
範悠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林若甫,隻是一個物證而已,這難道還不容易?
範悠:“林相,隻是一個物證而已,我們要的並不是鐵證如山,要的是陛下相信!”
“隻要陛下相信了,這件事情是長公主策劃,林珙隻是一枚棋子的話,到時候陛下最多,也就是把二公子發放出去。”
“再加上,明天一早我便會把這事轉告陳院長。”
“您、陳院長、我父親、二公子、我,五個人同時出麵,陛下不會不相信的。”
林若甫聽完後腦中快速思考著,他常伴慶帝身邊,對於慶帝的手段和多疑,還是很清楚的,範悠所說之事,成功的幾率極高!
“好!就按賢侄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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