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宏道隻是一個文人而已,一點武功都不會,範悠這一巴掌直接把的嘴裏的牙打了下來。
半張臉立刻就腫了起來,這還是範悠砍在袁宏道是林若甫的謀士,所以才沒有下狠手,否則的話剛剛的拿一巴掌,就能夠直接把他拍死。
袁宏道身後的人扶著袁宏道重新站了起來,此時的袁宏道滿嘴是血,說話時因為牙齒掉落和劇痛,也聽不清說的是什麼。
這時謝必安拔出了手中的長劍,指著馬車說道:“既然你說她不是司理理,那就讓她下來,二皇子有話要問她。”
範悠笑了,他是被氣笑的,自己好歹也是鑒查院僅次於陳萍萍的大臣,一個二皇子想對自己下令,還不夠格!
範悠:“嗬嗬,不要說是二皇子,就算是太子在這裏,想見我的女人,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膽子。”
“不過剛好,我也想要見見太子和二皇子,你們兩個害的我的女人在鑒查院的地牢裏呆了兩天,這事沒完!”
“在此之前,謝必安.....我好像記得我和你說過,不許你對我拔劍!”
謝必安自從上一場見到四顧劍之後,劍法又有精進,現在的他已經可以輕鬆吊打原本的自己。
“嗬嗬,範悠,靖王府一戰,我輸給你了,不過自從那天見過大宗師四顧劍之後,我的劍法又有了精進,今天就拿你這個天下第一九品來試劍!”
謝必安話剛說完,範悠身形一閃便來到了謝必安身前,一掌打在了謝必安的右肩上。
這一掌,範悠動用了十層的力氣,在範悠落掌之時,一道骨裂的聲音響起。
於此同時,範悠一道九陽真氣打進了謝必安的右臂。
謝必安是一名劍客,而範悠要做的,就是讓這個劍客永遠也提不起劍!
謝必安:“啊!!!”
謝必安唯一能夠感覺到的,就是痛苦,除此之外,手中的長劍也無力的凋落在了地上。
範悠看著謝必安道:“你的右肩已經被我拍碎了,右手手臂的筋脈也被我的真氣震斷,從今以後這右手劍,你恐怕是用不了了,改練左手劍吧。”
範悠扔下這句話之後,轉身走向馬車。
謝必安身後的人一個個瞠目結舌的看著,完全沒有一點要出手的意向,連二皇子身邊最強的劍客都被範悠一掌給廢了,他們這些人能幹嘛?送死?
謝必安整張臉因為劇痛,憋得通紅,通紅之中還夾雜著幾根青筋。
他嚐試著用右手去撿起掉在地上的佩劍,可是不管他怎麼用力,自己的右手就好像沒有感覺一樣,完全不聽使喚。
於是,謝必安想到了範悠的話,震碎了肩胛骨,斷掉了右臂上的所有筋脈。
謝必安是一名九品上劍客,一身的武功都在劍上,範悠廢了他的右手的,就等同於廢了他的武功。
“範悠!我謝必安,此生與你不共戴天!”
範悠聽到這話,皺了皺眉之後,重新轉身走到了謝必安麵前。
看著強忍劇痛的謝必安,範悠又是一巴掌。
“碰!”
“噗通!”
這一次,謝必安擋住了,隻是他的力氣和範悠相比,實在是太小,導致這一巴掌不但沒有擋住,反而連帶的整個人都被抽翻在地。
緊接著,範悠一隻腳踩在了謝必安的臉上。
範悠原本不想太過難看,所以隻是震碎了謝必安的肩胛骨和手臂筋脈,若是二皇子真的惜材,到時候派人來找自己,在用黑玉斷續膏接好,倒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可是謝必安竟然放狠話?那範悠就不能慣著他了!
範悠腳下用力,把謝必安的臉死死的摁在土裏。
跟著謝必安來的人,看到範悠這麼凶狠,把九品劍客都一巴掌掀翻,還踩在了腳底下。
他們這些連武者都不是的,哪裏還敢留下,一個個化作鳥獸四散而去。
袁宏道看到謝必安的慘樣之後,心裏頓時覺得有些慶幸,自己隻是掉了幾個牙而已,最多就是這幾天吃飯有點費勁,可謝必安這一次,在京都之內算是徹底沒了臉麵,一個被人踩在腳底下的九品上。
範悠:“謝必安,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鑒查院門前,對著我這個鑒查院提司拔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