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悠這一次,無疑是又為範家找了一個強大的幫手。
按理來說,慶帝此時應該做到,是為三皇子找個好師父,但是這個師傅絕對不能夠和範家、柳家、林家、葉家有太大的接觸。
否則,一旦這四大家族聯手支持三皇子,那麼朝中的文武百官,至少有八層都站會站在三皇子這邊。
這樣的權勢,太盛了!
範悠心中也知道,自己這麼做,隻會加速範家的消亡,不過他不在乎,有著兩個宗師做底牌,範家不懼任何人!
範悠:“陛下請講。”
慶帝見範悠答應,於是準備開始長篇大論,不過再開口的時候,看到一旁李承乾和李承澤還在地上跪著。
“你們兩個先下去吧,承乾你回去之後,收拾收拾搬回原來的地方吧,承澤你,回去之後麵壁三日!”
“至於長公主那裏,我會去說明情況,告訴你背後的人,讓他們老實點!”
“朕,知道你的那些小動作,隻是朕不願意做的太難看,畢竟你是朕的兒子,明白嗎?下去吧。”
慶帝苦口婆心的樣子,在眾人眼中,滿是虛偽。
李承澤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內心所有的不滿和不甘。
“兒臣告退!”
李承乾此時精神有些恍惚,這麼多年自己最在乎的東西,在今天丟了,雖說是一種解脫,可內心卻滿是不甘。
“兒臣...兒臣告退。”
兩個人起身離開之後,慶帝轉身對範悠笑著說道:“範悠,朕封範閑為太子太傅,等過幾天事情結束之後,就讓三皇子到範府去學習。”
“範悠文采驚人,武功也不弱,品性、謀略都是上上之選,你即將率領天賜營出兵,所以這太子太傅的職位,暫時不能讓你來擔任。”
“還有,三皇子的生母宜貴嬪,乃是柳家人,和那柳如玉乃是堂姐妹,兩個人的關係倒也是不錯,按理來說三皇子,應該稱呼你一聲兄長。”
範悠:“陛下,您也知道,我性格冷淡,如果讓三皇子跟著我學習,我能夠教他的也就隻有醫術了。”
“還真就不如讓他跟著範閑學習,跟著範閑可以學習的東西很多,比如為人處世之道,還有讀書識字,這些方麵而言我不如範閑。”
“不滿陛下說,如果真的讓三皇子跟著臣學習,那臣要交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人!”
範悠現在也是膽子大了,腰杆子硬了,什麼話都敢說。
慶帝聽到這話,有些好奇。
“哦?為什麼?”
範悠看著剛剛二人離去的方向道;“其實,無論是太子還是二皇子,兩個人都各有長短。”
“就比如,太子隱忍多年,這麼多年來所有人都以為太子隻是一個有勇無謀,誌大才疏之人,配不上那東宮之位。”
“可實際上呢?並非如此,一個能夠隱忍這麼多年的人,其心性自然是不用說的,可惜的是太子隱忍的太深了,深到把他自己都給埋了。”
“堂堂的太子,手下竟然無一可用之人?這不是可笑嗎?!”
“二皇子,心性不輸太子,謀略更盛太子,其心狠手辣就更不用說了,為達目的不折手段,這是好事情。”
“可,二皇子不敢光明正大的做,失了為君之道最為重要的一條。”
慶帝聽範悠說到為君之道,他的雙眼立刻亮了起來。
“範悠,你說為君之道?你是如何理解的?”
範悠:“陛下,若想要成為儲君,必堂堂正正的得來,絕對不是私底下做一些小動作就能得到的。”
“二皇子所做的事,沒有一件事上的了台麵,更甚至還和齊國錦衣衛勾結,此乃叛國之罪!”
“如果換做是我的話,範悠會堂堂正正的和我的敵人開誠布公,所謂正所謂一力降十會,我有著足夠強大的力量,手下能人輩出。”
“若是想要儲君之位,必定會以軍功!文才而得之,絕對不會以擊敗當前的儲君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