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世耿出手也是不菲,一下就是一遝銀票,至少也有數萬兩銀子。
捕神身後的一名捕頭接過了銀票,隨後後退。
捕神則麵帶微笑的看著安世耿,盡管他對安世耿的印象很差,盡管他知道很多安世耿的黑料,甚至還有許多走私的罪證,如果拿出來的話的,絕對是一個死字。
可,捕神敢嗎?他不敢!
安世耿是蔡相麵前的紅人不說,安家更是一個龐大的家族。
如果安世耿出了問題,安家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操控東京城內的當鋪、糧鋪、鹽商,如果沒有了這些,東京城要不了兩天就會大亂。
因此,安家沒人敢惹。
安世耿拿著一個圓筒遞到捕神麵前。
“還有這個,好玩意,西域來的。”
捕神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接,就在這時,安世耿忽然收手。
“誒,我先用它看看你的女捕頭。”
說完安世耿便肆無忌憚的拿起望遠鏡看向了遠處,那邊是六扇門女捕頭。
一邊看,安世耿還一邊點評著,絲毫不把捕神當一回事。
捕神看著安世耿這樣,臉上隻是微笑,卻也沒有說什麼。
安世耿看著,嬉笑著,看到最後,他從望遠鏡裏看到了一個讓他不喜的臉。
看完,臉色忽變,把望遠鏡交到了捕神手裏。
緊接著便走向了一旁的姬瑤花,越走越近,整個人的身體都快要貼在姬瑤花身上了。
對此,姬瑤花隻能不斷後退,一直退到了身後的柱子。
安世耿看著姬瑤花無路可退,笑嘻嘻說道:“他怎麼還沒死啊?”
“咱們還有好多事情,要一起做呢...”
說著,一隻手伸了出去,想要調戲姬瑤花。
這時候,冷血徹底忍不住了。
“誒,你想幹什麼?”
安世耿被人壞了好事,心中自是不爽。
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保護著,這對一個自信到了自負的人而言,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安世耿似笑非笑的看著冷血說道:“你喜歡他啊?”
冷血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口舌遠不如安世耿淩厲,不過不要忘了,一旁還有一個範悠呢。
範悠,那可是一個來自21世紀的網噴。
範悠:“喲,您就是安爺吧?瞧您這話說的,單反您有點眼力價,也能看出來,這兩位是情投意合。”
“不過我說安爺,別怪在下說話不好聽啊,我叫範悠,精通一些岐黃之術,到也能夠看出來,安爺您的腎....不太行啊。”
“我看了看您後麵那幾位,一個人,那麼多還不夠吃?還想搶別人的,你有這本事嗎?”
範悠三兩句話,就把安世耿說的臉通紅,不過他這臉紅可不是羞愧,而是憋的。
“你是誰啊?我請你了嗎?”
範悠:“我啊?我就是一個興趣使然的過路人而已,這不是看到大名鼎鼎的安世耿安爺想要調戲良家婦女,忍不住開口提示一下。”
“要我說安爺,您這西域奇術練的不到家,已經傷了根本,又不注意控製,瘋狂縱欲。”
“漬漬漬,珍惜你做男人的時光吧,沒幾年了。”
範悠說完,安世耿徹底忍不住了。
“來人!來人!把這人給我轟出去!”
這時候,諸葛正我走了出來。
“不好意思安爺,是我管教不周,還望安爺見諒。”
安世耿見到諸葛正我,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你又是誰啊?我看你年齡這麼大了,下巴上怎麼還留了一個鞭子啊?”
諸葛正我:“在下諸葛正我,正是那不請自來之人,見過安爺。”
範悠又忍不住開噴了,實在是這個安世耿,太招人討厭了。
範悠向前一步走,貼著安世耿的耳朵說道:“安爺,您的神兵工廠....還挺難找,不過還行,順著棺材裏麵的東西,我們找到了。”
“還有,你以為你做的很隱蔽了?不不不,差得遠呢。”
“偷偷告訴你一個消息,你的神兵,廢了不知道多少錢,多少人力的神兵,在諸葛先生麵前,連一秒都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