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悠:“好了,鐵手你帶著眾人去準備點吃的喝的,我和先生有事情說。”
書房內
範悠和諸葛正我對坐,範悠開口道:“昨天蔡相遇刺的事情,是我做的,但昨天晚上那個蔡相,不一定是真的蔡相。”
諸葛正我問道:“哦?怎麼回事?”
諸葛正我沒有問範悠為什麼要這麼做,而是反問了一句。
範悠:“昨天晚上蔡相的府邸裏麵,我確實遇到了蔡相,而且我和他交手了,他的武功很高,尤其是控製蠱蟲的本領,更是我從未見過的。”
“剛一開始,他就放出了一種特殊的毒蟲,那毒蟲遠看就好像一群黑霧,可以一旦靠近,瞬間就能夠把人的皮肉啃噬幹淨。”
“我耗費了不小的力氣,才逃了出去,但當時的我真氣消耗極大。”
“那蔡相控製著蠱蟲覆蓋在雙手上,那種蠱蟲體型極小,而且攻擊的時候,隻要不小心被一隻蠱蟲咬到,就會中毒。”
諸葛正我聽著也不禁暗暗皺眉,能夠控製蠱蟲,而且還能夠控製多種不同的蠱蟲,這種功夫他也沒有見過。
範悠繼續說道:“最終,我趁他不備,放出了一種特殊的迷藥,這種迷藥可以讓人的真氣暫時消失,不過隻針對先天和先天之下的人有效。”
“蔡相中了迷藥之後,發生了反噬,所有的蠱蟲都開始進攻他。”
“最終,在他死後我離開了蔡相府。”
諸葛正我在範悠說完之後,開口說道:“今天早上,陛下忽然召見我,蔡相就在旁邊,隻是蔡相的狀況好像有些不對勁,我原本以為是刺殺收到了驚訝,可現在看來....此事有蹊蹺。”
諸葛正我對範悠的話,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很信任。
範悠既然說昨天他殺了蔡相,那他就一定是那麼做了。
那,今天自己見到的那個,到底是不是蔡相,還是說昨天死的那個是假的,今天這個才是真的?
冒充朝廷命官,還是當朝一品宰相,這可是誅九族的罪。
範悠:“我也在懷疑,所以這件事情就交給先生來查明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我在蔡相府裏麵帶出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披甲門的人,叫做陰玉陌。”
諸葛正我聽到披甲門三個字,聲音忽然變大了一些。
“什麼?!披甲門”
諸葛正我之所以驚訝,是因為,披甲門已經絕跡江湖幾十年了,在幾十年前。
披甲門是和自在門一樣的存在,都是江湖中的隱藏門派,門派中人雖然行走於江湖,可卻極少暴露師門,隻是披甲門的人都是橫練高手,一開始還發現不了,可後來人數一多也就被發現了。
甚至曾經有一度,披甲門的人數達到了數萬人,而且這些人都是橫練高手。
隻是盛極必衰,披甲門人的數量上去了,但品質卻下來了,許多披甲門人仗著自己的武功橫行四方作惡多端,最終招惹了幾大門派,最終走向了沒落。
當年披甲門最強大的時候,除了掌門這名橫練大宗師之外,還有數百名先天橫練高手。
就連當時同為大宗師的自在門韋青青,在麵對披甲門掌門人的時候,也要忌憚三分。
範悠:“嗯?怎麼了?你知道披甲門?”
諸葛正我不禁歎了一口氣說道:“唉,想當年,披甲門和我們自在門,也都是名震江湖的兩大門派。”
“尤其是披甲門,當年的披甲門掌門人石武燕,硬生生靠這一身橫練功夫成為了古今第一橫練宗師!”
“門人在最鼎盛的時候,更是高達上萬人!”
“門人之中,光是先天高手就有數百人,可就這樣的一個龐大門派,最終還是走向了沒落。”
“當年,就連家師韋青青,對披甲門也不禁忌憚三分,可惜,可惜!”
說完,諸葛正我忽然問道:“對了,你帶回來的那個披甲門人,現在在哪裏?”
範悠:“就在神侯府,我把她放在無情那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