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喲:“哦?按照你這麼說,你師父身份尊貴,那你呢?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身份?是否同樣尊貴?這北齊的滿朝文武大臣都坐在下方,你憑什麼坐在那裏?”
“今日可是北齊太後的壽誕,按理來說坐上位者,要麼身份尊貴,要麼是聞名天下的大文豪。”
“普天之下,有資格做那個位置的,除了四大宗師和北齊的文壇宗師莊墨韓之外,再無他人,按理來說範悠也不夠資格做在哪裏,但今時不同往日。”
“今日,範悠在這裏,代表的是我慶國的皇帝,我等二人做上位,就等同於是慶國皇帝在此!”
“不知....你憑什麼?!”
範悠幾句話,就把那人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小皇帝戰豆豆見此連忙說道:“也是,既然如此,那....”
戰豆豆話說了一半,太後開口了。
“範悠!你未免也太過放肆!今日可是哀家大喜的日子,你現在如此無禮,所謂合意?”
範悠見到太後,立刻行禮,雖然他對北齊的小皇帝和太後並不在意,但今時今日禮不可廢!
範悠:“見過北齊太後,並非範悠放肆,而是範悠深感不公,為何這麼一個不知名的人,都可以坐在上位,而我和我弟弟範閑,身為慶國的使臣,卻隻能做到角落裏?”
“莫非是我等不配?還是說,是太後或者是某些人有意而為之?若是前者,那麼我二人今天,恐怕不能夠就此罷休了,此時事關我慶國國體!範某必須要討回一個公道!”
“若是後者.....那就必須找出那人,此人侮辱了我慶國,他必須死!”
此時範閑已經一隻腳踏出了大殿的門檻,聽到範悠的話,心裏忽然咯噔了一下,在他人大壽的時候說要殺人,而且還是一國的太後壽辰上,說出這樣的話,恐怕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這麼幹過。
範悠的所作所為,也可以說得上是古今往來第一人!
滿朝的文武大臣聽到範悠這話,一個個都站起了身,尤其是那些文臣,他們早早的就看範悠不順眼,一個滿手血腥的人,在他們眼裏就算武功再高也不過是一個畜生而已。
現在,範悠竟然當著北齊太後的麵,在北齊太後的壽辰之上,說出這樣的話!這讓他們這些做臣子的,如何能夠不憤怒?!
“範悠!你大膽!在這大殿之上竟然敢口出狂言?!莫不是真以為,我們不敢殺你嗎?!”
“啟稟太後,此人囂張跋扈至極!理應處死!”
“來人!拿下範悠!”
一瞬間,整個大殿都鬧騰起來了,範悠背對著文武大臣,聽著他們的聲音,心中隻有開心。
鬧騰的越厲害,對範悠和範閑來說就越有利,渾水摸魚之前,總要先把水弄混不是?
太後看著眾大臣的反應,又看了看範悠那一臉鎮定的樣子頓時大怒!
“肅靜!”
太後的一聲肅靜,頓時間大殿之內都安靜了下來,
太後怒目而視道:“範悠!你究竟想要做什麼?!難道你真的是想要攪和了哀家的壽誕不成?!”
範悠一臉認真的說道:“啟稟北齊太後,太後不想要做什麼,隻是想要回一個公道!”
苦禾身邊的那人指著範悠說道:“好!你不是要公道嗎?我就給你一個公道!”
說完,一個飛身直奔範悠而去。
坐在那裏的苦禾見到那人衝向範悠,默默的閉上了雙眼,這個人是他的徒弟不假,但卻是他手下最不聽話的一個,但也是目前唯一一個能夠拿出手的人了。
範悠見那人衝自己來了,不禁嘴角微微上揚。
“來得好啊!”
之間那人雙手成鷹爪狀,直取範悠的喉嚨。
那人見範悠一動不動,心中暗喜,他這一次之所以回來,根本就不是為了自己的那個什麼師傅,完全是為了能夠巴結太後。
他本名楊鷹,習武天賦極高!跟著苦禾學習武功不到十年的時間就已經達到了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