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範悠和老貓兩個人在醒過來之後,開始了返京的旅程,這一路上,不會太困難。
範悠篤定,慶帝不會對他們進行攔截,所以二人這一路上,一明一暗的行動到是也順利。
範悠和老貓分開行動,範悠仗著真氣充足一路上不計真氣的施展輕功,就連千裏馬都遠不如範喲。
原本半個月的路程,在範悠全力以赴施展輕功的情況下,不過一周的時間就回到了京都附近,但在回京都之前範悠要先去一趟儋州,在哪裏還有一個範悠在乎的人。
儋州
範府
深夜的時候,範悠的身影出現在一個放進內,房間內的一頭,一張大床擺放在那裏,上麵朦朧可見的一個身影躺在那裏。
看到床上的人安然無恙,範悠的心裏格外的安靜,這位老太太,是範悠最為關心的,老人家的年齡大了,如果慶帝真的對她下手,那範悠就真的是投鼠忌器了。
床上的老者似乎察覺到了範悠的到來,忽然睜開了雙眼,緩緩起身。
“是誰啊?”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範悠不禁心裏一暖,屈膝跪下。
“奶奶,是我。”
聽到範悠的聲音,老太太的身體明顯停頓了一下,緊接著撩開簾子,知道這時候老太太才看清範悠的模樣和身影。
老太太看到範悠的第一眼,目光就看到了範悠肩膀處的異常。
“嗯?悠兒,怎麼回事,你這衣服怎麼....怎麼破了啊?對了對了,你父親來信說,你去了北齊?怎麼.....”
聽到自己家奶奶的關心,範悠的心裏很溫暖,自己這幾天隻顧著趕路,除了短暫的休息之外,連吃飯都顧不上了,更不要說衣服了,再加上範悠的內功高深,尋常的汙穢之物根本沾染不了範悠的衣服,範悠也就忘記了自己的衣服被子彈打破了。
範悠來到老太太身邊,盡量放緩聲音說道:“奶奶,沒事,北齊的事情我已經解決了,回來之後有些想你,所以先來看看您。”
老太太聽到範悠的話,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開心,反而一臉擔憂的看著範悠衣服上的破洞。
“來來來,孩子,把衣服脫下來,回頭讓人給你縫補一下,好歹現在你也是咱們慶國的官員,怎麼可以穿這樣的衣服?成何體統!”
老太太說著就要伸手,範悠摁下老太太的雙手,緩緩說道:“奶奶,沒事的,我這一次回來一會就要走了,衣服....沒關係的,我的武功又又精進了。”
“這一次去北齊國都,我把北齊唯一的一個大宗師苦禾給殺了,不僅僅揚了咱們慶國的國威,孫兒的武功也成功的突破到了大宗師的境界。”
“現如今,咱們範家已經在慶國,算是徹底立住了!”
不管範悠走到哪裏,在麵對麵前的這個和藹可親的老太太的時候,範悠都會把自己最柔軟的一麵展露出來。
老太太聽到這,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欣慰。
“好啊,好啊,你們都有出息了,有出息了!對了,你弟弟呢?聽說這一次,是你和閑兒一起去的,他呢?”
範悠:“他啊,現在可是厲害了,不僅僅是當朝宰相林若甫的女婿,更是內庫的掌管著,前些時日,鑒查院的院長陳萍萍還把鑒查院三處主辦的位置,交給了他。”
“而且,範閑的哪一門婚事,很好,他們兩個過得很好啊。”
範悠說完,老太太點頭笑道:“好好好,你這個弟弟啊,哪裏都好,就是有一點,心不夠狠!”
“不過,有你在的話,倒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說著,老太太忽然想到了什麼,拉著範悠的手追問道:“對了,你之前派人讓我做的那事,怎麼樣了?那個姑娘,什麼時候帶回來,讓我這老婆子看看?”
範悠:“奶奶,這些時間事情太多了,等忙過這一段時間,我們兄弟兩個一定帶著人回來。”
“到時候,我們二人大婚,奶奶您必須得到!”
老太太聽到這,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沒有什麼事情,是比她聽到自己孫子大婚更開心的事情了。
範悠看著老太太這麼開心,心裏也是放心了不少,剛剛說話的時候,範悠用自己的真氣幫助老太太舒展了一下筋脈,活動了一下體內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