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有多少?”林修然倒是有些意外。他還真是沒有想到這筆資金會多到這種程度。
“到底有多少我也不知道,謝家的事,我好久都沒有過問了。”謝步楠喝了口酒放在嘴裏慢慢地品味著,一嘴的苦澀。
“可惜啊,事情並不像我之前想地那麼簡單。如果不能找到一份遺囑的話,我根本就不可能取回這筆錢。”林修然無奈地說道。
“我說過要幫你。”謝步楠說道。
“你手裏有遺囑?”林修然大喜。
“我的那份被大哥要去了。”謝步楠說道。
林修然一下子焉了下去,苦笑著說道,“這樣地話,怕是真地沒有任何機會了。據我所知,現在他手裏至少有三份遺囑了。”
“不過,你媽的那份在我手裏。”謝步楠語不驚人誓不休地說道。
看到林修然眼睛裏的神采,謝步楠輕輕歎息,說道,“當年你媽離開謝家的時候,萬念俱灰,根本就沒有想到帶走那份遺囑。我從外麵趕回來想去送她的時候,她已經離開了。我也是無意間在她的書櫃上發現了那份遺囑的。原本也是擔心遺囑會落到別人的手裏,就把他給收藏了起來。沒想到今天還有機會物歸原主。”
謝步楠講地如此隨意,但是,謝家那麼多人在家,如果他們想到過來送別,哪裏還能等到謝步楠回來看到那份遺囑?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行善行惡隻在人一念之間,但是一些小事卻可以影響人的一生。
“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謝步楠看著林修然說道。
“什麼條件?”林修然問道。
“謝家,必須要是一個完整的謝家。”謝步楠語氣堅決地說道。
“這不可能。”林修然搖頭。如果自己有機會拿到謝家那三分之一的財產,必然會讓林仙兒過來立即將自己的那份從謝家給剝離出去。不然,給謝步東一段時間的動作時間,怕是自己分到的優秀資產全都轉移走了,而留給自己的隻是一個空殼子。
即便謝步東沒有這種能力,但是他的頭號智囊陳克強卻是這樣的人物。謝步東這些年能夠帶著謝家飛速發展,陳克強功不可沒。
“你必須要這麼做。”謝步楠絲毫不願意放棄自己的堅持。那雙有了七分醉意地眼睛炯炯有神,灼灼地盯著林修然。
“你應該知道,一個龐大的資本集團在高速的發展擴張過程中,必然存在著各種各樣的漏洞,平時這些漏洞被掩飾地很好,外麵的人也不容易發現。可是當謝家的財產被分走三分之一的時候,各種各樣的問題也就會暴露出來。這種程度的分裂,有可能會導致謝家的滅亡。”
“而且,謝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也不是說在大馬沒有對手。如果你拿到遺囑,必然會想到要把這三分之一的財產給剝離出去。即便他們運作的好,那些漏洞沒有被人發現。可是,實力大減的謝家也必然會受到競爭對手的圍攻打擊。誰願意放過這樣的機會?”
看到林修然仍然猶豫著不肯鬆口,謝步楠接著勸說道。“我也知道你和大哥他們的矛盾,可是,謝家不是他一個人的,是所有謝家人的。這裏麵凝結著我父親無數的心血。你能夠想象一個外來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白手起家是如何的艱難嗎?本地人的排斥、政府的壓製、甚至還有同行的攻擊,哪一樣不是凶險萬分?謝家能夠挺過來,是多麼的幸運。以後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