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裏遭遇火災,他擔心士兵堵住了後門,影響了裏麵人群的疏散逃生。到時候演變成了一起惡劣的國際事件。姬家要是在那個時候落井下石,自己有口難辨。
“是。”張劍寒答應道。
“另外,通知警方,這邊交給我們接管。”林修然說道。他擔心呆會兒出現流血事件,警察過來幫不上忙,反而會影響他們的緝拿恐怖份子。
“是。我會讓部隊領導和市局的人溝通。讓警方不要參與此事。”張劍寒說道。
林修然能夠從他說話的聲音中聽到風聲,說明他正在移動。
“報告隊長,發現兩輛車子正要從後門離開。”張劍寒的聲音再次傳來。
“攔下來。”林修然說道。
“是。”張劍寒答應道。
張劍寒得到了林修然的命令,一打手勢,立即從馬路兩邊的隱蔽處跳出來數十個埋伏的士兵。高舉著手裏的衝鋒機槍,一臉嚴峻地麵對著正迎麵開過來的汽車。
“伊藤小姐,前麵有埋伏。”開車的司機著急地向伊藤薰報告道。
“衝過去。”一名黑衣保鏢厲聲喝道。
“慢著。”伊藤薰喝住正要踩油門的司機,說道,“使用備用身份。先探清楚目的。說不定他們的目標根本就不是我們。”
“是。”眾人答應著。
車子在士兵們的攔截下,緩緩地停了下來。
張劍寒跨前一步,眼神陰厲地注視著麵前地兩輛汽車。
一個黑明會成員走出來,用東洋語對著張劍寒他們嘶吼了一通。神態倨傲,趾高氣揚地模樣。
張劍寒撇了撇嘴,問身邊的兄弟,說道,“你們聽得懂他在說什麼嗎?”
“聽不懂。”一群人笑著回答道。
“我也聽不懂。”張劍寒說道。“去找個懂說華夏語的過來。不然,就跟我們回去一趟吧。到時候我們會給你找翻譯。”
“你們為什麼要擋在我們的前麵?我們犯了什麼罪?難道華夏就沒有法律了嗎?我要向我們的大使館投訴。”黑衣男人終於不情不願地說起了華夏語,滿臉憤怒地質問。
“華夏當然有法律。正是因為有法律,我們才會出現在這裏。我們得到可靠情報,知道紅人會所裏有一夥毒販在這交易……你可以向大使館投訴,但是我們必須要履行自己的職責。”張劍寒一臉冷笑地說道。
他知道這次緝拿的是一群東洋人,這家夥一下車就用東洋語嘰嘰呱啦的訓斥一通,他就對這些人很不感冒了。所以,對待這些國際友人的態度算不上和善。
“這是我的工作證件。我們不是毒販。”黑衣人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黑色的本本,丟給了張劍寒。
張劍寒掀開證件,上麵是這個黑衣人的照片以及名字、工作職務等信息,東洋競藤株式會社駐華夏代表、村下角田。
東洋競藤?村下角田?
“這下我們可以走了吧?”黑衣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張劍寒,森冷地問道。
張劍寒又仔細地把證件翻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證件有七成新的樣子,發證日期也是兩年前。看起來不像是假的。
“不可以走。”張劍寒說道。
“為什麼?你有什麼權利限製我們的人身自由?我會向大使館投訴你們華夏軍人的無禮。”男人怒氣衝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