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錦瑟這時候正等著百無聊賴的時候,屋子後麵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沒有看到人,就已經先聽到聲音。
這時候一個十分不屑的聲音說道:“是何人在本衙門找本官啊。”話音剛落,一個穿著官袍的人,正慢悠悠的走出來。
這個縣太爺看到元錦瑟之後看了一眼底下兩個帶刀侍衛,立馬有些不高興的樣子說道:“真是好大膽子,敢這麼坐在本縣太爺的位置上,你到底是什麼人?”
元錦瑟聽到這話立馬放聲大笑起來嗎,看著這個縣太爺實在是有些忍不住,可是這個縣太爺看到元錦瑟放聲大笑以為是對自己無禮,更加有些生氣起來,厲聲的嗬斥道:“大膽,公堂之上豈敢嬉皮笑臉放肆大笑!”
元錦瑟聽到這話,隻是輕描淡寫的說道:“這位縣太爺,民女看你這衙門應該是已經有些年月沒有人來了吧,這地上都要長出雜草了,真是不知道這花城,居然有這樣一個衙門,真是天大的笑話。”
元錦瑟說完這些話,這一邊的胭脂剛想說話的時候,就被這個縣太爺搶先一步說道:“我看你真是膽大包天,這在這個地方居然敢如此無禮。”
這時候元錦瑟看到幾個捕快從屋子後麵衝出來,這乍一看,十幾個人的樣子,將元錦瑟和胭脂兩個人包圍起來。
這不遠處的幾個帶刀侍衛見此情況,立馬想要上前,元錦瑟隻是給了他們一個眼神,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看好地上的這個老大。
元錦瑟這時候又回過頭看著這個縣太爺,慢悠悠的說道:“這位大人,這又是什麼意思呀,這忽然叫出來這麼多捕快,剛才我在外麵敲門半天,不是說沒人嗎,這明明屋子裏麵這麼多人。”
元錦瑟這時候看著這些人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這些捕快的身上都帶著一把刀,但是元錦瑟這時候看到刀鞘上麵都是已經有一些生鏽了,看上去的時候非常的破舊不堪。
元錦瑟這時候立馬笑了起來,對著這個縣太爺說道:“你們這幾個捕快的刀都是要生鏽了,還拿出來丟人現眼,我都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就當我是求求你們,能不能拿一些像樣的刀出來,別在這惹我笑了。”
這個縣太爺這時候看著元錦瑟囂張跋扈的樣子,立馬生氣的對著元錦瑟說道:“我不管你是哪裏來的人,你在這個衙門裏麵,就得按規矩來辦事,帶著刀進衙門裏麵,那就是對衙門不敬,你的那兩個侍衛,我剛才沒有說也就罷了,你還在我這椅子上麵如此放肆。”
元錦瑟這時候笑著說道:“我在你衙門裏麵這個坐了一會,你就說我放肆,這要是有人在花城裏麵為非作歹,你怎麼不管管?你是不是覺得坐上花城縣太爺,就已經可以高枕無憂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個縣太爺這時候看著元錦瑟,似乎是有一些眼熟的樣子,但是這個時候怎麼也想不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元錦瑟若有所思的樣子,半天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