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剛剛我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嗬嗬,一群男人開一個女人的玩笑……我可真是長見識了。之前我以為高總隻是瞧不上我這個總裁助理,原來連美女也一樣沒麵子。”許傑冷笑。
這分明是一句反話,然而許傑替人強出頭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還扯上了公司的生意,姓高的再也死撐不住,隻得拿起拿瓶二鍋頭往酒杯裏倒酒,一邊倒一邊苦笑著:“噯!許總這話說的,我喝,我喝還不行嘛。”
“高總還真是講究,美女都是對瓶吹的。”許傑鄙夷一笑,又看了一眼我,說道:“美女,你這麼喜歡喝酒,我請你呀。喏——那邊‘人鬼情未了’房間,我點了你們酒吧最烈的酒。敢來嗎?”
我看了一眼對麵一臉死人樣的高胖子,暗想自己跟眼前這個姓許的素不相識,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該不會逃離了姓高的狼爪又進了興許的虎穴吧?然而如今的我早就不是當初那個純真善良的花季少女,五年的牢獄生活讓她對時間邪惡早就免疫,什麼樣的惡人什麼樣的齷齪事兒沒見過?好人能進監獄?
眾目睽睽之下,我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跟著許傑離去。姓高的除了喝下大半瓶二鍋頭之外,連個屁都不敢放。
酒吧的雅間,裝飾布置的也是曖昧之際,隔音軟包的牆麵以及木門隔開外麵的喧嘩,屋子裏隻有頹靡的背景音樂以及香煙烈酒和香水的味道。
許傑率先落座,然後指了指對麵一個男子身邊的空座對周密說道:“你去那邊坐。”
而此時的我卻又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站在那裏,看著那個穿著黑色西裝渾身散發著冷漠氣息的男子關閉了自己的六識。雖然好端端的站在那裏卻好似看不到聽不見聞不著——然而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能看收到他的存在,那種強勢的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來。
“噯,我說——”許傑好笑的看著我,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你剛才喝對著瓶子吹二鍋頭的呢股狠勁兒呢?”
我恍然回神,但依然無法說話。對麵坐著的秦皓陽像是一個魔咒,奪走了我所有的思想意識。
秦皓緊皺著眉頭看著廢物一樣的我,目光隔著茶色的鏡片依然慮不去那徹骨的冷傲,他嫌棄的哼了一聲,說道:“過來。”
我就像是被繩子牽著的木偶一樣走了過去。
許傑一邊搖頭咂舌一邊拿起酒瓶給我倒酒,歎道:“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你一個姑娘在外麵能HOIE全場,現在到了這裏就成了小女奴。可見咱們秦總的魅力是多麼的不可估量。”
秦皓陽一雙冷魅的眸子鎖定我,卻對許傑喝道:“你閉嘴。”
“這麼凶幹嘛?你看周美女被你嚇得連氣兒都不敢喘了。”許傑抬手招呼我:“坐吧,他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噢——這話也不對,看這情況,說不定他還真想吃了你。”
我緩緩地閉了一下眼睛,放透過一口氣來恢複了說話的能力,低聲說道:“沒關係,我欠他的。”
“……欠他的?難道你就是那個……”許傑驚訝之餘瞄了秦皓陽一眼,瞬間明白了什麼。
秦皓陽卻打斷了許傑的話,指了指屋門說道:“你先出去。”
“有你這種過河拆橋的人嗎?周美女可是我請來的。”許傑不滿的嘟囔著,但還是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頭,曖昧的笑道:“我說,此地不宜折騰,秦總雖然憋了很多年了,但作為朋友我還是勸你悠著點……”
“滾!”秦皓陽拾起手邊的煙盒朝著許傑的腦門丟過去。
許傑閃身抬手接住煙盒,朝著我吹了聲口哨,麻溜兒的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