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顧琛在霍敏君之前常去的酒吧會合,一見到他,我立即上前問:“到底怎麼回事,我姐好端端的怎麼失蹤了?”
來的路上我也試著電話聯係霍敏君,可惜電話處於關機狀態。
顧琛也十分焦急:“就在一個禮拜前,我去你姐的住處送東西,那時人都一切正常,可就在前天,我去找她時,聽跟她一起合租的人說你姐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然後我就來酒吧找她,吧台小弟也說好幾天沒看見人了,電話也打不通,人就這麼忽然消失了。”
我眉頭一皺:“在她失蹤之前,難道就一點跡象都沒有?”
從顧琛的表情上來看,我算是多問了。
聯想到之前霍敏君對我莫名其妙的發火,現在又莫名其妙的聯係不上人,我心慌了。
同來的蕭倫說:“若水,你別急,我找朋友幫忙找找,一個大活人,不可能就這麼沒了,或許是你姐想去哪裏散心而已。”
我沒空去想原因,隻想快點找到人,也就說:“行,你讓人幫忙找找。”
蕭倫出去給朋友打電話,顧琛睨了一眼蕭倫離開的背影,問我:“若水,我聽說蕭倫又活著回來了,這到底怎麼回事?而且看你們好像……”
“先找到我姐再說吧。”我揉了揉眉心,走向吧台。
雖然知道顧琛都已經找人問過了,卻還是不死心。
吧台小弟認識我,一見到我就說:“你是來問敏君姐的事吧。”
我擰著眉心:“嗯,我姐最後一次來酒吧是什麼時候?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嗎?”
吧台小弟一邊擦著酒杯,一邊回憶著說:“最後一次來是在五天前吧,也沒什麼特別的事,那天你姐在我這點了不少酒,一直喝到爛醉了才回去,你姐她哪次來不是喝的爛醉,我也沒太在意,要不是你身後這位先生來問我敏君姐的事,我還不覺得你姐已經這麼長時間沒來了。”
我不死心的追問:“她是一個人喝的酒,還是有其他人?”
“一個人,期間有不少男人來搭訕,敏君姐都給趕走了。”說到這裏,吧台小弟麵露疑惑,說:“說來也是奇怪,以前有人請敏君姐喝酒,她可都是來者不拒,那天卻是自己一個人喝悶酒,喝醉了嘴裏還喃喃自語,好像是說她對不起誰,她要贖罪什麼的。”
贖罪?
我更加疑惑了。
霍敏君哪裏有對不起過誰?
“你有沒有聽清我姐說的是誰?”
吧台小弟搖頭:“沒有,酒吧這麼吵,我又太忙,沒太注意,後來你姐到酒吧打烊了才離開。”
“謝謝啊。”我給吧台小弟一百塊作為感謝費。
蕭倫也正好打了電話回來。
我對顧琛說:“分頭找吧,有消息了聯係。”
顧琛鄭重點頭:“好。”
顧琛走後,我對蕭倫說:“去我姐的出租房。”
半個小時後,我們到達霍敏君的出租房,與她合租的人正帶了男人回來辦事,好半天才給我們開門。
開門的這女人叫小靜。
今天晚上就她一人在,看來另一人是出去了。
男人臨走時給了小靜一千塊錢,說下次還會來找她。
小靜見多了這種男人吧,也很放得開,當著我跟蕭倫的麵,作勢掐了男人的胸口一把,千嬌百媚:“下次記得找我。”
我越過兩人,徑直進了霍敏君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