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卿送我回去的。
一下車,我忙慌跑到電梯口,焦急的按電梯,卻等了好半天,電梯才下來。
蕭長卿說:“別著急。”
那還隻是幾個月的孩子,我能不急嗎?
要是出點什麼事,我得去霍敏君墳前自刎算了。
我一直盯著電梯層數調轉,心急如焚。
等電梯門一開,我急急忙忙掏出鑰匙開門。
張阿姨還坐在客廳看電視,臉上笑得比花兒還燦爛。
見到我回來,嚇得臉色都白了:“黎、黎小姐……”
我沒空管她,徑直衝向了嬰兒房。
貝貝還在睡,我拍了拍貝貝:“貝貝,貝貝……”
怎麼叫都不醒。
我急得都快哭了,拿手試了試貝貝的鼻息,感覺還有呼吸,這才讓我稍稍鬆一口氣。
不過貝貝顯然不正常,我抱起貝貝準備帶去醫院檢查。
張阿姨很是心虛,說:“黎小姐,你這是帶著貝貝去哪啊,小孩子就是喜歡睡覺而已。”
我那房間辦事的兩人,聽見外麵有動靜,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出來,蕭長卿二話沒說,一腳踢在小夥子身上,踢了好遠。
那小女朋友,嚇得躲在了一旁不敢說話。
張阿姨叫囂:“我的兒啊,黎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啊。”
“若是貝貝有半點事,我定饒不了你。”我沒空跟這些人唧唧歪歪,抱著貝貝去醫院。
一檢查才知道,那張阿姨竟然給貝貝喂食了具有安眠成分的藥。
難怪貝貝一直睡覺。
這才幾個月大的孩子啊,這種藥很傷腦神經。
我當時氣的想拎刀砍人。
不過蕭長卿比我更快,早報警將張阿姨給抓了。
警察來醫院訪問,醫院也出具了貝貝體內有安眠藥成分的依據,警察在我家裏,張阿姨的房間也找到了藥。
而且就連家裏,也丟失了不少貴重的東西。
我之前買的那些奶粉,也被張阿姨拿出去賣了,隻要我沒在家,她就給貝貝吃藥,不讓貝貝哭鬧。
張阿姨的兒子是個遊手好閑的,沒錢花,隻能找張阿姨,為了供這個兒子花銷,張阿姨才四處給人做保姆,不過每去一家都待不過兩三個月,因為手腳不幹淨而被辭退。
蕭長卿之前說張阿姨不太行,我也就當他危言聳聽,沒想還真出事了。
我守著貝貝哭,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別自責,這也是沒人想到的,也辛虧發現早,醫生也說了,貝貝並無大礙。”蕭長卿柔聲安慰。
我吸了吸鼻子,依然一陣後怕。
下午蘇槿來醫院看望貝貝,聽說惡毒保姆的行為,氣的罵人:“他大爺的,這麼對一個孩子,也不怕她家斷子絕孫。”
貝貝已經醒了,小小的她哪裏知道在她身上發生過什麼事,無憂地衝我們吐著小粉舌,萌極了。
眼眶溫熱,我說:“也幸虧沒事,不然怎麼跟我姐交代。”
蘇槿瞥了眼杵在一旁的蕭長卿,蕭長卿很識趣的出去了:“也快到晚飯時間了,我出去買飯。”
等人出去後,蘇槿湊近我說:“若水,你一個人又要工作,又要帶孩子,這肯定不行,而外麵那些保姆,誰知道有什麼壞心眼,你不如就帶著貝貝回蕭家,那蕭長卿都已經離婚,你們之間也沒有阻礙,還有一個孩子,也扯不斷,你回去了,這樣睿兒也有伴,也有人照顧貝貝,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