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混在一大群人裏麵被趕著走過來的托尼,我整個人都有些激動起來。
沒想到再一次見麵,居然會是以這種方式。
抓到托尼一行人的,是蕭長卿手下的一個剛剛當了小領導的年輕人。
由於蕭長卿之前並沒有見過托尼,就算我告訴過蕭長卿,他也沒見到過真人,所以蕭長卿也是象征性的誇獎了兩句,就讓人把托尼這夥人帶了下去。
畢竟這段時間,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不管是蕭長卿還是那個合作人,都一致同意暫時不殺人。
所以有不少k集團被打散的隊伍,或者因為害怕而脫離了大部隊的人,都選擇了投城,總比死了或者下半輩子去監獄裏度過好。
當然,也有去別處發展的。
除了老撾緬甸,索馬裏那邊雖然貧窮,可更能發財。
當然,投城的這些人,都會被之前跟托尼敵對的人收入麾下。
我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托尼居然也在這群人當中。
畢竟這群人雖然比起前些天投降的小部隊人稍微要多點,卻也不過二十幾人而已。
再怎麼樣,托尼那邊現在也不該隻有二十來個人吧。
等我反應過來時,托尼已經被帶下去了,與此同時,我還看到了另外兩個老熟人,珍妮弗和吉桑。
他們和托尼是分開站著的,如果不是珍妮弗用眼神惡狠狠的盯著我看了好幾眼,我都差點沒認出來。
上一次見到珍妮弗時,她還是個意氣風發的大姐大,這一次的珍妮弗,整個人都疲憊又憔悴,身上好處還纏著紗布,頭發也是亂糟糟的披在肩上。
至於一向就沒什麼存在感的吉桑,我更是沒有注意。
從看到托尼的時候起,我腦子就已經炸開了,實在沒多餘的精力想其他的事。
見我看到了她,珍妮弗又用力的瞪了我一眼,不過我並沒有搭理她,而是直接轉移視線,看向了托尼。
比起狼狽不堪的珍妮弗和吉桑,托尼明顯要好上不少,看來老大畢竟還是老大,即使落難了,也比其他人好上不知多少。
眼看著托尼被帶下去,我一句話也沒說,畢竟隔牆有耳。
從上次的沈鈞的事之後,雖然蕭長卿沒說,但是我還是能猜到他和那個合作人的關係已經開始有了裂痕。
都說過河拆橋,過河拆橋,這河既然已經基本快要過完了,人家準備拆橋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若水,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心不在焉的,是身體不舒服嗎?”
想著想著,我就不由有些出神了,甚至連蕭長卿什麼時候走到我旁邊的都不知道。
聽到蕭長卿的聲音,我一下回過神來,笑著搖搖頭道:“沒有,就是剛剛想件事想出神了,對了,我有件挺重要的事想跟你說,待會我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說吧。”
說完這話,我還特意朝著四周望了望,想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
見我這樣,蕭長卿也明白了我這是話裏有話:“在外麵說事情確實不太方便,那好,我們進房間裏麵去說。”
說完,蕭長卿便伸手摟住了我的腰,然後帶著我朝房間裏走去。
走到門口時,蕭長卿估計是怕我擔心,還特意靠在我耳邊悄悄的說道:“別擔心,我會派人在外麵守著的,不會被其他的人知道。”
聽他這麼說,我放心的點點頭,然後跟著蕭長卿走了進去。
剛一走進房間裏,還沒等蕭長卿開口問,我便有些著急的開口道:“我看到托尼了。”
一聽我這話,蕭長卿原本放鬆的神情也變得有些緊繃起來:“你看到他了?”
“他被抓進來了,就在剛剛的那夥人裏麵,我剛一出去,就看到他站在裏麵,但是我又怕被其他人知道,所以剛剛就沒過來跟你說。”
對於一開始合作默契的朋友,已經快要變成敵人這事,蕭長卿其實早就有了察覺。
雖然他還不確定上麵的那個人是什麼打算,但是在那個人的下麵,已經有不少人在蠢蠢欲動了。
人在利益麵前,總是會很容易就露出自己最醜陋的一麵。
所以見我這麼說,蕭長卿隻是默默的看了我一眼,倒也沒有什麼大的反應,畢竟我的做法確實沒啥錯。
蕭長卿狐疑道:“他怎麼會被抓住?”
對於他的這個問題,我也同樣很好奇。
托尼再不濟也是k集團老大,怎麼這麼容易被俘虜,若是讓托尼的敵對的人知道了,就算我讓蕭長卿手下留情,也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