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路岑通過長廊,沿著幽暗的旋轉樓梯往地下走去。發黴的氣味,帶著死亡的氣息。越靠近監獄,鐵鏽的氣味和血腥味也混雜了進來。
“嗚嗚……”女人的哭泣聲,從幽暗的地牢傳來。
門口站著的人看到顧路岑,都鞠躬喚他少爺。而顧路岑快步得走了進去,並沒有做過多的舉動。劉力低聲得示意得對兩人點了頭便跟著進去了。
監獄裏麵的人看到來人,突然激動得叫喊可起開:“顧先生,我是Angle啊,你快跟你的部下說他們這是抓錯人了。嗚嗚……所有的事情,都是Tony他一個人做的,和我絲毫都沒有關係啊……”
顧路岑沒有理會一旁哭得細心裂肺的Angle,徑直走向另外一旁被鐵鏈鎖著的男子。相較於Angle的激動情緒,被稱為Tony的人顯得異常的冷靜。他自始至終都戲謔得笑著,沒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
顧路岑看到Tony,眼神也變得嗜血。他一把將掐著Tony的脖子沿著監獄那陳舊發黴的牆麵慢慢得站了起來。“說,你對我的女人都做了什麼……”
“我說了,你要放了Angle。這些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和她……沒有任何關係。”Tony艱難得說道。
“說……”顧路岑憤怒得命令到。他的眼神嗜血得,如同看到獵物的獅子一般。
“好,你先給我鬆開…..不然我怎麼說……”Tony掰著顧路岑掐著自己的手艱難得說道。
顧路岑放開Tony的脖子,很不屑得站到一邊看著他。劉力很快將一塊白淨的手帕遞了過來,顧路岑接了過來擦了擦剛剛碰過Tony脖子的右手。
擦拭後,直接就丟在了一邊的地上。“你最好一五一十得全都交代出來,興許我看你表現好還能饒了你。”
“顧先生……”Angle哭泣得看向顧路岑,卻發現那人完全不在意她。不甘心的她,隻能將希望轉寄在那個曾經說愛她的男人身上:“Tony,帶我離開這。我不要待在這個地方。”
Tony戲謔得笑著看向顧路岑,並沒有回答Angle的話。
他笑著對顧路岑說道:“你的女人真的很笨。我隻是假裝摔了,她就這麼跟著我到了醫院的角落。麵對陌生人,還一點都沒有防備。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喜歡這個蠢女人。她還好意得要幫我去問醫生,都沒發現背後的我手裏拿著塗了藥的巾帕。我把她用藥放倒的時候,還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得看著我。”
顧路岑猛得朝Tony踢了過去“你嘴巴最好給我放幹淨點。”
顧路岑的舉動,讓一旁還哭著的Angle嚇了一跳。她害怕得往牆角縮了縮。鎖著她的鐵鏈和Tony的鐵鏈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
“咳咳……”Tony被顧路岑踢了一腳,猛得撞向牆麵。心肺受到衝擊,讓他咳出血來。即使這樣狼狽。那人的臉上還是掛著戲謔的笑:“不說就不說。至於這麼大動幹戈嗎。”
“接著說……”顧路岑命令得說道。
“然後,把她帶到醫院的車庫,離開了醫院。本來想著把她關起來,向你勒索點錢的,可見你們追的緊,就打算開到海邊把人丟海裏直接跑路的。這不還在跑路,就被你的人抓了過來。不過我似乎聽到,你的女人似乎被什麼人救了起來。所以,這也就是個誤會。你現在最好把我和Angle放了。這本來就跟Angle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