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你回去以後還好吧。”程輝低頭對身邊的人說道。
夏以然笑得回道:“一切安好。小輝輝,上次走的太匆忙了。都沒還好得跟你說一聲。”
程輝笑著說道:“沒事。我尊重你的選擇。”
“謝謝。真的很感謝你。”夏以然笑著說道。
程輝能理解她,她感到很高興。
“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你以後有時間多來坐坐。這樣我就知足了。”程輝凝視著夏以然說道。
“這可能不行了。”夏以然遺憾得說。
“為什麼?”程輝有些不悅得問道。“隻是坐坐而已。像朋友那樣。”
“我和阿岑今天就要回國了。”夏以然如實得說道。
“也是,是該回去。那我們一起回去。”程輝說著,情不自禁得握住夏以然的手。
顧路岑從坐下來之後,就一直黑著一張臉聽著兩人的對話。
這時見程輝當著他的麵握住夏以然的手,氣急敗壞得立馬將程輝的手拍開嗬斥道:“說話就好好說,幹嘛動手動腳的。你當我不存在啊!”
“原來你還在啊!”程輝沒有生氣,而是一臉驚訝得看著顧路岑說道。“我還以為你離開了。”
“我可不放心把我妻子單獨留在這跟你這個衣冠禽獸待在一起。”顧路岑不屑得瞥了一眼程輝說道。
“那也比不上你這個腹黑自閉悶騷男來得好。”程輝笑著平和得說道。
“跟你說話,就跟對牛彈琴一般,沒有絲毫意義。”顧路岑不屑得說道。
“眼前這頭牛還真是聒噪。真是難為了夏小姐每日對牛彈琴了。”程輝遺憾得說道。
“你就動動嘴皮子的功夫,要是真槍實彈得來,你就得趴在地上管我叫爺。”顧路岑凜冽得說道。
“你也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做什麼都靠暴力解決。這世界早就不存在了。”程輝淡然得說道。
“從古至今,朝代的更替,不都是靠武力來實現的。就你這點本事,不知道要死幾回。”顧路岑不屑得說道。
程輝雖然嘴上厲害,可拳頭上卻沒他硬。
“沒有領袖的引領,又怎麼會有現在安定的生活。難道你們顧氏集團是通過莽力獲得的嗎?”程輝嘲笑得說道。
“你……”顧路岑氣憤得一把揪住程輝的衣領。
夏以然見了,急忙製止了。
她原本就覺得兩人就像小朋友一般爭論著玩,卻不曾想一向沉著冷靜的顧路岑竟然會被程輝三言兩語激怒了。
“你們都少說一句。別讓我為難。”夏以然不悅得說道。
程輝見夏以然不高興,也就不再多說了。他淡然得笑著看向夏以然,另外一邊伸手整理著被顧路岑弄皺的領子。
顧路岑則是轉頭看向陽台外麵的景色,他也不想讓夏以然為難。所以,他需要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
“對了,小輝輝,程老夫人呢?”夏以然往房內張望了一會兒,疑惑得問道。
程老夫人上次還有話沒說完,劉力就突然闖進來打斷了。
這次她就要離開了,她想了解更多有關於她母親的訊息。
“母親她,回國了。”程輝看著夏以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