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手術室裏,等著做手術。”陸席哲也跟著焦慮得說道。
醫生見來了那麼多的家屬,便上前問道:“來的這些人裏麵,有人是熊貓血的嗎?”
“我。”夏以然從顧路岑的身後,走到醫生的麵前說道:“我是她的妹妹。我也是熊貓血。”
“妹妹?一家有兩個熊貓血型的,倒也是幸運。”醫生感慨得看著夏以然說道。
他轉頭讓護士帶著夏以然進收拾室。
夏以然聽了,也配合得跟著護士走了進去。
顧路岑見夏以然進去了,也跟在後麵也想跟著。
卻被醫生攔住問道:“你是病人的誰?你也是熊貓血?”
“我是剛剛進去的女人的丈夫。”顧路岑偏頭對醫生說道:“還是顧氏集團的總裁。”
醫生聽到顧路岑是顧氏集團的總裁,立馬放下了手一臉認真的說道:“顧總,我勸你還是在外麵等著。”
“你進去,對她們並沒有多大用處,反而增加了病人感染的機率。”醫生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讓顧路岑放下了執著,停下了腳步。
他注視著那手術的牌子變成“正在手術中”。
雖然夏以然隻是去輸個血,但是在他心裏,卻依然不安擔心。
陸席哲也一臉擔憂得望著手術室。
而手術室裏麵,夏以然穿著消毒的衣服,帶著消毒的帽子,穿著消毒的鞋子。
她在護士的指示下,躺在手術台邊的擔架上。
護士在做完消毒的工作後,就將針孔插入了夏以然手臂上的血管裏。
深紅色的血液從那針孔緩緩得流進血包,然後往另外一頭的管子流進手術台上還昏迷著的人的體內。
手術的儀器,在不斷得跳動著。
醫生,一臉緊張得給夏悠然做手術。
他們需要給夏悠然接生。然後給她縫合上。
而這時候,夏悠然羊水破了已經將近半個小時了。
夏以然側過頭,看著那手術台上一臉慘白的夏悠然。
她的姐姐,從小最疼她這個妹妹了。
以前,不論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夏悠然都會讓給她。
甚至有時候,她還會替她受父親的責罰。
若不是因為陸席哲,她和姐姐也不會到僵持的地步。
她並不知道夏悠然一直喜歡的是陸席哲。
如果她知道。她或許會選擇成全姐姐。
對於她而言,姐姐的幸福遠遠比她的重要。
但是幾天不見,她的姐姐竟然和她以這樣的方式見麵。
若不是血緣關係,她們也不會這麼近距離得躺在這裏。
在夏以然的記憶裏,她記得父親曾經對她和姐姐說過:你們是姐妹,以後都是彼此的依靠。
父親口中的依靠,說的就是這稀有的血型吧。她和姐姐之間的姐妹情緣,也都源自於這份血脈。
手術在緊張得進行著,醫生和護士在手術台上不斷得忙碌著。
“怎麼沒有哭聲。”醫生手裏捧著剛剛從夏悠然肚子裏抱出來的孩子說道。
夏以然聽了,也看向那醫生。
他手裏的孩子,眼睛緊緊得閉著,渾身還是青紫色的。而且因為沒足月,那孩子比一般的孩子的個頭還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