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然,你這是在誘惑我嗎?”顧路岑沙啞著聲音問道。
他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再這樣下去,他的理智又要崩潰了。
這個尷尬的時候,顧路岑的手機突然猛地響了起來。
熟悉的專屬鈴聲,讓他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將夏以然放下來披上衣服,溫柔得說道:“以然,你去洗澡吧。我去接個電話。”
夏以然聽了,拉著衣服就飛快得進了洗浴間並將門快速得關上了。
剛剛那個畫麵,夏以然想起來臉就紅得一塌糊塗。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夏以然覺得自己真是無藥可救了。
顧路岑走到窗台,劃開手機將其放到耳邊。
手機對麵,深沉中帶著穩重的聲音平緩得說道:“你既然身為集團的總裁,在回國後不應該去公司一趟嗎?”
“我會去的。”顧路岑不帶一絲情感得說道。
“集團股市最近的變化,你最好也關注一下。作為總裁,就要有總裁的擔當。”那邊的人還是一樣平緩的語氣。
但是話語間,卻給人一種難以違抗的壓迫感。
“我會去調查的。”顧路岑還是差不多一樣的回答。
那邊的人再簡單得交代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顧路岑收起電話,一臉沉重得看著那一家人。那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為什麼夏以然可以看這樣的景象看這麼久。
在心情低落的時候,這樣的畫麵最有治愈的效果。
夏以然洗完後,穿著粉色的浴袍走了出來。
“誰的電話?”夏以然看到顧路岑在接了電話後情緒明顯變化了。
“我父親。”顧路岑轉頭對夏以然說道。
“冰山?他給你打電話幹嘛?不會又要我們去顧家大宅吧?”夏以然呆滯得問道。
昨晚原本還算和諧的晚宴,在顧路岑的父親出現後就一下子變了味道。
而且顧路岑的父親也刷新了夏以然對顧路岑的認識。
有這樣冷漠的父親,顧路岑能保持著自己的溫暖真是太不容易了。
“不是。是我需要去公司處理一些事情。”顧路岑笑著來到夏以然身邊說道:“我們吃完飯,我再走。”
“嗯。”夏以然點點頭說道。
顧路岑沒有多說什麼,默默得拿出吹風機給夏以然吹濕漉漉的頭發。
他寬厚的手掌,撫摸著夏以然的發絲。
在吹頭發的過程中,夏以然和顧路岑都默契得都沒有說話。
在吹風機的聲音停下來後,夏以然才開口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都還沒走,你就開始想我了?”顧路岑抱住夏以然笑著說道:“小傻瓜。”
“我就問問。誰想你啊。”夏以然怒著嘴說道。
“我會快去快回到。我們先換衣服下樓吃飯吧。”顧路岑說著就去換衣室。
夏以然慵懶得躺在大床上看著那換衣間和臥室連接的旋轉門。
這才剛回國,夏以然還不知道自己該去做什麼。
她從失憶以來,顧路岑都寸步不離得陪伴在她的身邊。
現在他要去公司,她還真心有些不舍。
顧路岑速度很快,馬上就穿戴妥帖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