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到輸血,陸席哲突然有了一絲疑惑。
當年夏以然出車禍進醫院的時候,醫生明明口口聲聲說夏以然是B型血。
怎麼一回頭就和夏悠然一樣成了熊貓血?
所以這期間,到底那時候是真的,還是現在的是真的?
若那時候那個醫生騙了他們,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疑惑讓陸席哲漸漸眉頭緊縮。
陸席哲熄了燈,還在想著這件事情。
而一旁的夏悠然也在心裏計劃著自己的事情。
而另一邊浴室裏,顧路岑見水滿了就開始要脫夏以然的衣服。
這讓夏以然一臉驚訝:“你還真的啊?”
“不然假的嗎?”顧路岑笑著看著眼前使勁抓著自己衣服的人說道。
夏以然忐忑得說道:“男女授受不親。我還是自己來吧。”
顧路岑笑著說道:“我們親都親過了,還是我幫你吧。”
兩人你一眼我一語得互相爭執了半天,最後兩人各自妥協了一步。
顧路岑應夏以然的要求戴上了眼罩。
夏以然伸手在顧路岑的眼前晃了晃確認看不到,這才自己將衣服一件件得脫了。
雖說顧路岑蒙著眼,夏以然還是一臉羞澀。
畢竟這麼大個活人站在她的麵前,她沒辦法忽略。
“抱我過去吧。”夏以然脫完衣服說道。
顧路岑聽話得將夏以然抱起來往浴缸走去。
雖然是幾步路,顧路岑卻走得很艱難。
他隻能靠眼罩下麵一點點光線來辨別方向。
他來到浴缸邊上,輕輕得將夏以然放入其中。
溫熱的水流接觸夏以然的肌膚,她的心情也緊接著平靜了些許。
顧路岑有些擔憂得問道:“腳有碰到水嗎?”
夏以然一臉緋紅得回答:“沒,我抬著呢。你現在出去吧,我好了再叫你。”
“我還是在你邊上等著吧。這樣你有什麼需求,也能快點滿足你。”顧路岑認真得說道。
夏以然害羞得呢喃道:“我才沒有需求呢。”
顧路岑聽了笑著不說話。
夏以然聽到顧路岑笑了,一臉驚訝得看著他。
她剛說話的聲音極小,他不可能聽得到的。
夏以然肯定得想著,也就無視了顧路岑的那抹笑容。
她玩耍著浴缸裏麵的泡泡,這浴缸裏充斥著一股香噴噴的牛奶味。
她一臉享受得泡著。
忽然看到邊上的水晶盆子裏還有些許玫瑰花瓣,便抓了一把灑在浴缸裏。
那熱水的蒸汽很快就也帶上了那玫瑰花瓣氣味。
夏以然笑著仰著頭打算將整個身子埋進浴缸裏。
可腳忽然被什麼猛得抓住了。
顧路岑剛剛趁夏以然不注意,偷偷得將眼罩揭開了一個縫隙。
他原本要作為一個石雕就這樣靜靜得欣賞美人洗浴的畫麵。
卻突然看到某人沉浸其中忘了腳上的傷,這才不得不出手拉住她的小腳。
夏以然看到顧路岑手裏的腳,這才記起自己腳不能碰水的事實。
但看到顧路岑這麼精準得判斷出她的動作,一臉疑惑得看著顧路岑問道:“你看得到?”
“看不到……就一個縫隙剛好能看著你的腳。”顧路岑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