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席哲看著夏以然在保鏢的保護下,一點點向自己的方向靠近,心裏隻覺五味雜陳,
他有好多的話想對夏以然說,他想問問她的傷有沒有完全好,
他想告訴她,他對不起她,他想好好的看看她,他向問問她過的好不好,
他想正式得向她道個歉,他想問問她該恨他嗎?可不可以原諒他,
夏以然慢慢的向他走近,又慢慢的離他而去,越走越遠,
陸席哲張了張嘴,朝著她離開的方向伸出手,想叫住她,因為他有好多的話想要對她說,
可最後手還是無力的垂下,滿肚子的話到了嗓子眼後,又咽了下去,他還有什麼身份,什麼立場去與她溝通呢,
他們之間注定要錯過,而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事到如今,他還有什麼臉麵去祈求她的原諒呢?他差點害死她啊,
現在她在他身邊慢慢走過,才是他們之間最好的結果,不去打擾是他所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吧。
陸席哲注視著夏以然的背影,雖然一直在說服自己,可是眼神騙不了人,
他看向夏以然的眼神,依舊是那樣的炙熱,依依不舍卻又無可奈何。
身邊的記者依舊在說個不停,扯著嗓子聲嘶力竭,保鏢依舊張開雙臂竭力擋住他們,
可他對這一切都自動屏蔽了,他的眼裏隻有前方那個漸行漸遠的少女。
劉力自然也看到了在他們旁邊的陸席哲和夏悠然,當他看到夏悠然的著裝後,很是不屑,
作為一位服裝設計師,這位的品味真是差到爆,“她該不是把所有聞名於世,價值不菲的首飾都套在身上了吧,也不看看它們搭不搭嗎?”
“嗯?誰啊?”夏以然全程都在低頭向前走,避免被記者的閃光燈照到,所以並沒有看到夏悠然她們,也不知道劉力在吐槽什麼。
“就是夏悠然了,”劉力譏諷的說,“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暴發戶一樣,
把所有五顏六色,值錢的首飾都戴在了身上,像個染了五六個顏色的開屏孔雀。”
“好了,”夏以然輕聲的說,“人家自己的事情,我們不要再議論了。”
“哦,”劉力應了一聲,“我就是覺得,到底是姐妹,你嫩的眼光怎麼差這麼多。”
“每個人的眼光都不同嘛,”夏以然神色有些不自然,提到夏悠然的時候,她還是選擇略過這個話題,
“我們也不要再在背後討論別人的事情了,畢竟和我們無關。”
看出來夏以然並不想在這個話題多說什麼,劉力識趣的住了嘴,千萬不要惹的她不開心才好,“好的,夫人。”
夏以然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夏悠然看著陸席哲依依不舍的眼神後,眼神驟然變得複雜起來,有不甘,怨毒,陰冷,還有狠絕。
這個女人,自己不管走到哪裏都能看到她,就像怨靈一樣陰魂不散,有她在,陸席哲就永遠都不會愛上自己。
不悅的皺眉看著陸席哲,夏以然都走了半天了,他還在望著她離開的方向,都快忘了自己今天是來做什麼的了吧?
他們明明都有了愛的結晶,自己又對他一往情深,可是他呢?對自己依舊是這樣不冷不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