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還這樣客氣做什麼,”顧路岑理所當然的,伸手摟緊夏以然的肩膀,輕柔的替她拭去臉上的水花。
“阿岑,我的身體也被水淋透了,好需要有一件外套可以披在我的身上,”馮素學著夏以然的語氣,向顧路岑撒嬌道。
而顧路岑麵對馮素說出口的如此讓人別扭的一段話,什麼都沒有說,隻是賞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個電燈泡,瓦數真的是太大了,他和夏以然之間,柔情蜜意的氛圍,都被他給破壞掉了,
剛剛在一起玩兒遊戲的時候,他認為三個人很愉快,但現在需要二人獨處的時候,他多麼想如果自己有魔法的話就好了,這樣就可以讓馮素一下子消失了。
馮素對顧路岑的態度很不滿意,撇撇嘴,他也賞給顧路岑一個大白眼之後,就將腦袋靠在夏以然的肩膀上,向她哭訴道,
“以然,你看顧路岑,他就是這樣使用冷暴力對待我的。”
在看到馮素的動作後,還沒有等夏以然有什麼反應,顧路岑一個快速,就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語氣不悅的宣告著自己的主權,
“不許你把頭靠在我太太的肩膀上,還有,她是你嫂子,不許叫以然。”
“你是地主惡霸嗎?這你也要管,”馮素對於他的動作很不滿,同時不服氣的反駁道,
“我偏不聽你的,就要喊,以然,以然,以然。”
“你……”顧路岑被他氣的沒法子,索性就站在他的對立麵看著他,也不說話,隻是單純的盯著他。
“嫂子,你不要聽他的,我們去玩兒別的,不管他,讓他一個人站在這裏。”說著,馮素就要將夏以然從顧路岑的身後搶回來。
雖然很不服氣,但馮素還是將稱謂改回了嫂子,畢竟,他可不想把顧路岑惹得不高興,
他還沒活夠,還想過一個安然無恙的下午時光,顧路岑這樣的醋壇子,可不能得罪了。
顧路岑豈會讓他輕易得逞呢,隻見她以老雞護小雞的姿勢,將夏以然安穩的護在他的身後,絕對不會讓馮素得到她的。
而馮素也絕不會那樣輕易的放棄,他就像是老鷹一樣,一邊和老雞周旋,一邊表現出對小雞的念念不忘。
他的此舉,成功的引起了老雞強烈的不滿,他張開雙臂,更加努力的避開馮素的進攻。
“你就放棄吧,”顧路岑一邊做著防守,一邊不忘用言語打擊著馮素,
“低頭好好的看看你自己,長得沒有我高,身材沒有我健壯,
智商也就那麼回事兒,你覺得你能從我手裏搶走以然嗎?”
“顧路岑你夠了!”馮素對他剛剛的一番話,表示很生氣,
“你不要瞧不起我,再怎麼說我也是在英國工作多年的,心理學高材生,聰明機智還是有的。”
“是嗎?敢和我打個賭嗎,我賭你今天一定搶不到以然。”顧路岑自信滿滿的說。
“堵什麼的?”馮素不甘示的追問道。
“什麼都好,因為我知道你輸定了,”顧路岑阻擋著馮素的進攻,毫不在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