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逢人就提,真以為我想娶你?”被紀紓寧無理取鬧的行徑,徹底惹怒的唐禹陽,目光陰冷地盯著她,眼眸中威脅顯而易見。
紀紓寧被他的一聲嗬斥,嚇得瞬然變得唯唯諾諾,就連眼神也開始躲閃起來。
“禹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真心待你,你就這樣對我?”就算是硬著頭皮,她也很清楚,自己決不能在林徽音麵前,敗下陣來。
“就衝你剛才的潑婦行為,我可以直接向你宣布,從現在開始,你已不是我的未婚妻。”
紀紓寧驚得身子輕晃,以為剛才那番話,是自己出現幻聽。
“禹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點聽不懂?”她佯裝堅強地笑了笑,欲緩解他們之前這般凝滯的氣氛。
可唐禹陽一門心思,全然放在林徽音身上,哪有什麼空會理會紀紓寧的心境變化。
他直徑繞過紀紓寧,疼惜地用指尖觸碰林徽音脖頸上的傷口,生怕自己多用了分力,扯著她喊疼。
“我沒事。”林徽音當即揮開他的手,並不想摻和他們倆之間的戰爭。
她可以想象,如果唐禹陽當著紀紓寧的麵,跟她的言行舉止太多曖昧。估計,那個女人巴不得想找個法子,活剝她不可。
“禹陽……”紀紓寧還想說什麼,企圖讓唐禹陽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可剛開口,就被唐禹陽的一聲怒吼,嚇得不得不落荒而逃。
那樣狼狽的樣子,是她不曾有過的難堪。
紀紓寧雙眸含著淚花,帶著怨恨跑回家。
“爸!”一回到家,她看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爸爸,二話不說,就摟住他的脖頸,開始崩潰大哭。
一想到,唐禹陽竟為了那個女人,不惜跟她撕破臉,說出退婚的字眼,實在是讓她心寒不已。
“怎麼了,我的寶貝女兒。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紀父茫然地安撫著紀紓寧的情緒,不知道她這是碰到什麼事,才足以讓她哭得這麼傷心。
紀紓寧哽咽地盯著父親,吞吞吐吐地從嘴裏吐出林徽音的名字。
“要不是我親眼看到,我根本就沒有想到的,他竟然會背著我,偷人。”她將剛才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知紀父,就是想讓他跟自己討回公道。
“那個孩子,簡直就是太不像話了!”一聽唐禹陽被女人迷得神魂顛倒,紀父氣得猛然拍了一下沙發,倏然起身,欲找唐禹陽算賬
“爸,你要去哪?”紀紓寧眼疾手快地扯住他的胳膊,似乎已經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明知故問,當然是好好教訓唐家那毛頭小子。”紀父麵不改色地說著,試圖掙脫開她的胳膊。
著急間,紀紓寧像是想起了什麼 ,有個念頭從她的腦海一閃而過。
她嘴角倏然勾起淺淺的笑意,一個計劃在她的腦海中,無意間成形。
她知道宮昊,這段時間派人四處尋找林徽音的蹤跡。要是把林徽音在唐禹陽別墅住下的事,告知宮昊,她相信一定會看到一場好戲上演。
思索間,她迫不及待地派人,故意向宮昊傳遞,林徽音住在別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