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開始慌了,她忘記了,安薇兒就是一個魔鬼的化身。
“你知不知道你在殺人!”
林徽音還在試圖用法律和道德來勸說她,可是安薇兒一點也聽不進去,那雙冰冷的眼神直直地插在林徽音的心口。
她才知道自己做了媽媽,可是也很快就要失去這個身份。
坐在椅子上努力掙脫繩子,手腕被磨出血,可是繩子似乎越來越緊,緊到她感覺到胸口都難以呼吸。
“林徽音,我跟你說了,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的,怨不得我。”
安薇兒走到醫生身邊,從盤子裏拿出一支醫生已經配好的針筒,液體輕微射出的樣子在林徽音的瞳孔裏放大再放大,她得意的走到林徽音的身邊,吩咐阿城按住林徽音,循著醫生指向的地方狠狠地紮了下去。
“啊!”
針頭紮進皮膚滲透到血管中的疼痛都來不及林徽音快要失去這個寶寶的痛苦。
眼神痛苦而又無奈,她早該想到的,可是這一切都晚了。
“林徽音,什麼感受,我就想知道你還敢不敢跟我說還要待在宮少的身邊?我實話告訴你吧,隻要有我在,你絕對不會再出現了。”
安薇兒動作利索的拔除針頭,看著林徽音手臂上冒出的血珠大顆大顆的冒出來,秀眸裏也氤氳出猩紅的顏色。
林徽音隻感覺到全身無力,撇過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安劍,眼眸閉上,臉頰上的淚水一顆一顆滾在了安劍的心上。
“安薇兒,你住手!”
安劍實在是看不下去,三步並兩步,速度迅速的捏住了安薇兒的手腕,用力握緊,安薇兒隻能扔掉針筒,吃痛的拍打安劍的手。
“哥,我才是你妹妹,你到底偏向於誰?”
安劍越是偏護林徽音,安薇兒就越是憤怒,恨不得剛剛那一針是注滿了高濃度的巴比妥酸鹽,能讓人安樂死的藥液。
“你非得弄出人命才願意罷手嗎?我向你保證,你以後再也不會看到林徽音出現在你和宮少的麵前,留她一條命,不要將這件事情鬧大,否則的話,以宮少的勢力,你逃不掉的。”
安劍搬出宮昊,隻希望安薇兒能夠就此收手,他第一次見到安薇兒的冷血,為了成為宮昊的總裁夫人,一條人命又算的上什麼。
“哥,你是不是也被這個賤人蠱惑了?”
安薇兒伸出另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安劍的領帶,她不敢相信,林徽音才來安劍別墅幾天,就將自己從小到大都無比疼愛自己的哥哥也收之囊中。
安劍無法否認,他不知道他對林徽音的感情是不是動了心,但是當他剛剛看到林徽音瞥過頭無助而絕望的看向自己的那一刻,他的心忽然緊張起來。
見安劍的臉上絲毫沒有否認的意思,安薇兒一步一步陷入絕望的境地之中。
“我告訴你,今天林徽音肚子裏的孩子,必須死!”
安薇兒用力試圖甩開安劍手腕的禁錮,可是奈何她力氣再大,也大不過一個健壯還有功底的安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