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蝶依殷勤的遞上水杯,夜離歌喝了一口,老太太打開扇子,朝著夜離歌輕輕的扇著:“悶熱不?我給你扇扇風。”
“這誰啊?”
“這麼大陣仗,還來了這麼多人,搞得好像醫院他們開的一樣。”
“就是。”
在旁等候的孕婦瞥了眼夜離歌,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人家是孕婦,我們也是孕婦,這待遇怎麼就差別這麼大?
“這我們家的寶貝。”
“你們別酸,等你們也成了別人家寶貝的時候,自然也是這種待遇。”
墨蝶依回頭就是一懟。
孕婦:“……”
咋滴?
她們就不是寶貝了?
“墨先生。”
“師父。”
牧翰逸來了,打了個招呼:“走,我已經安排好了。”
“喲,我們都在排隊,憑什麼她就不排隊?”
包詩雨的聲音顯得突兀又尖酸刻薄。
“是你?”
夜離歌挺驚訝,再一看她的肚子,龍鳳胎的肚子已經這麼大了。
“是我啊,我懷的是北堂哥哥的孩子。”
“看這個。”
包詩雨亮了亮手指上的戒指:“等北堂哥哥出來,我們就舉行正式的婚禮,到時候也給你跟大姐發個請帖怎麼樣?”
“切,不就個強健犯?都還沒出獄呢你就這麼招搖顯擺,怎麼,缺男人已經缺到這種地步了?還是以後你家娃兒被人喊強健犯的孩子,你會覺得很爽很興奮啊?”
墨蝶依翻了個白眼。
“她老公原來是個強健犯啊?”
“還坐牢了?”
“還沒出獄,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給人生孩子?”
“嘖嘖嘖……”
墨蝶依聲音很大,所有的人都在看包詩雨,議論紛紛。
包詩雨臉一陣紅一陣白,氣得渾身發抖:“墨蝶依,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勾引我們家北堂,然後再反咬一口。”
“啪!”
墨蝶依狠狠的一巴掌直接落在她的臉上:“我告訴你,我墨蝶依看不上一個強健犯,你要是在胡襖,我就告你誹謗,然後送你到牢裏,跟你那個古北堂一家團聚。”
“嗚……”
包詩雨捂著臉,淚一顆顆滑落。
“嫂子,我們走,不跟這種三觀不正的賤人廢話。”
墨蝶依扶著夜離歌往檢查室走去。
牧翰逸跟大家講:“這位是夜醫生,早已經有預約了,不算插隊。”
“夜醫生啊?”
“手術很厲害的那一位。”
“對,我在網上看過她的視頻,聽很多人都被她治好了。”
眾人議論紛紛。
夜離歌走進檢查室,她們還在講:“我跟你們,我就是當事人,我媽腦溢血被送進醫院的時候,醫生都不行了,那是絕症啊,不可逆轉的隻能一直躺在床上被人伺候,植物人那樣的,然後夜醫生把她給治好了。”
“夜醫生還不收紅包。”
“對,墨家有錢啊,她救人完全就是因為心善。”
“所以人送外號白衣使啊。”
大家叨叨的,沒人搭理包詩雨,一字一句都仿佛無形的尖刀沒入包詩雨的心底裏。
得意什麼啊?
最後還不是被北堂哥哥甩了,能嫁給北堂哥哥的人隻有她。
包詩雨輕撫著肚子,溫柔一笑:“寶寶,你爹地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最優秀的男人,隻是他被賤人所害,你出來要幫他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