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就是他死後迅速腐爛，腐爛的速度比起一般人還要快。”
夜離歌做出猜測。
小雀兒：“我覺得小離歌你說的死了好幾天的那個比較靠譜，因為我昨晚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很不對勁。”
“你說像行屍，像被鬼附身。”
“對啊，就像被人操縱了一樣，如果是行屍的話，就能解釋的來。”
小雀兒跟夜離歌你一言我一語。
牧翰逸聽得一愣一愣的，感覺自己像是在另一個世界。
“哦對，翰逸，之前你爺爺不是突然彈坐起身來嗎？”
“我想也給他做個切片檢查。”
雖然還沒確定的證據，直覺告訴夜離歌，這可能有關係。
“行啊。”
“走，我帶你們去病房。”
牧翰逸親自帶路，直接去VIP重症監護病房，還沒進門，牧翰逸的腳步就一頓，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裏麵的牧老爺子不見了。
“爺爺。”
牧翰逸一把推開門，四處看，病房裏已經沒有老爺子身影。
“查一下監控。”
夜離歌的聲音喚回牧翰逸的理智。
也得虧是重症監護室二十四小時都有監控探頭實時記錄。
就他們進來的一個多鍾頭前。
病房裏的蘇老葉子突然坐起身，拔掉自己的鼻飼管，摘下氧氣罩，再拔下手上的針頭，起身朝著病房外走去。
“咦惹。”
小雀兒搓了搓手臂：“看得我起了身雞皮疙瘩。”
“嗯。”
“這明顯很不正常。”
夜離歌看得很認真：“明明魂魄都不在了，卻突然走起來。”
“我爺爺到底去哪了？”
牧翰逸讓保安隊長繼續看，切換到電梯處的監控探頭，老爺子還懂坐電梯哦，按的是頂樓的電梯，他去了頂樓。
“快。”
“我們去頂樓。”
牧翰逸已經衝出監控室，才來到電梯門口，就有醫生護士也在衝過來。
“牧醫生，有人跳樓自殺。”
“我們要先下樓。”
醫生護士等人急急按向下的按鈕，牧翰逸跟夜離歌等人麵麵相覷。
“我們去一樓看看。”
夜離歌開口，牧翰逸也正有此意，跟著一起走進電梯。
一樓。
就醫院大門的側邊水泥地上，已經圍攏不少的人，都在指指點點。
“讓讓。”
“讓讓。”
牧翰逸擠開人群看向裏麵，忽地聲音一滯，瞳孔驟縮。
下一秒……
“爺爺！”
他呼喊著撲過去，滿臉不敢置信，明明是植物人的爺爺怎麼可能會自己爬起來，不但去了樓頂，還要跳樓自殺？
“小離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雀兒皺著眉頭看向夜離歌，也瞥到了正在從路邊匆匆而來的君少擎。
“君爺？”
小雀兒抬腳就往人群外衝。
夜離歌：“……”
看看這隻小麻雀咯，男色當前，立刻就把親閨蜜忘得一幹二淨。
“師父，師父你來看看我爺爺。”
牧翰逸轉頭衝夜離歌吼。
她快步上前，手搭在老爺子的脈門上，搖了搖頭：“抱歉。”
“嗚……”
“怎麼會這樣？”
牧翰逸已經淚流滿麵，而醫護人員也已經趕到，看到這一幕也是感慨不已，好端端的怎麼就會跳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