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兒從寵純木那裏聽說朱子敬已經回到B市之後,就立刻坐飛機一路十幾個小時飛回B市,在飛機上,她激動、欣喜、惴惴不安,這兩年多了,她已經兩年多沒有跟朱子敬見過麵了,她不知道朱子敬現在以機構變成什麼樣子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朱子敬的眼裏是不是也已經變了,雖然她一直在為她保持著良好的身材。

一路奔波勞累,夏花兒下了飛機歇都沒有歇一會兒就直接坐車回了花店,路上還打電話問寵純木關於朱子敬的事情,問他朱子敬現在住在哪裏,可是還沒有詢問道朱子敬的住址,夏花兒就已經到了花店,於是隻得先下車進了花店。

“純木,麻煩你無比要打聽一下子敬他.....”夏花兒踏進花店的那一刻,突然就不做聲了。

這一刻,她似乎十分能夠體會到那之前寵隅在花店一回頭看到秦一懶站在巴黎幸福花店門口的那一瞬間的感覺。明明天上烏雲密布雷雨將至,可是在她的世界裏,卻是風輕雲淡雲卷雲舒,陽光明媚。

“子敬?”夏花兒的手一鬆,手裏的電話滑落到的地上,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在安靜的花店裏顯得格外顯耳。

那個像是風一樣的男人,溫良如玉,豐神俊朗的站在花店裏,站在夏花兒的麵前,他對她微笑著,一如兩年前他們初次見麵那樣,隻是靜靜地微笑著。

“花兒,我回來了。”朱子敬雲淡風輕的說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一如他初次見到她那樣,美麗、可愛,靈動的就像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一樣,朱子敬依然記得當初喜歡夏花兒的心情,而那種心情,在他們分開兩年之後依然沒有變過。

“子敬,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你等的好苦...”夏花兒笑著,眼淚就那樣留下來,卻被朱子敬大步向前一把攔在懷裏。

“我知道,我知道。對不起花兒,讓你久等了。”

“你回來了,我的一切的等待就都值得了,都值得了。子敬。”夏花兒將臉埋在朱子敬的胸膛裏,用力的呼吸著他身上的熟悉的味道。

“花兒,對不起,對不起,這次我回來,就再也不會離開了。”

“子敬,這兩年來你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麼都沒有跟我聯係?”夏花兒在朱子敬的懷裏,輕聲問道,沒有任何的怨念和不滿。

朱子敬輕輕笑著,沒有多提這兩年以來的事情,隻是執著夏花兒的手說道:“花兒,我們先回去好不好?我有好多話想跟你說,有很多故事想要跟你講。”

夏花兒跟朱子敬的相遇,用寵隅和沈安妮閑談時的話來說,就是“上天的恩賜,他們的奇跡”。而係花兒對她所得到的這一切,仿佛失而複得一樣,更加是感恩戴德,她小心翼翼的珍惜著她和朱子敬之間的這份感情,甚至連他跟她求婚的時候,也小心翼翼的再三詢問再三確認。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了。

“子敬,你這兩年去了哪裏,做了什麼,我都不會再問,你能跟我求婚,我算是我的福氣,我想要好好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以後,不管你去哪裏,都要帶著我,好嗎?”

朱子敬回到B市之後本來打算在B市買套別墅,會在B市多留一段日子,但是夏花兒卻堅持讓他住在自己的公寓裏麵,公寓雖然小,但是也算是夏花兒自己的天地,而且如果日後他們結婚的話,再挑地方買房子也不遲,朱子敬便也就聽她的話跟她一起住在了略顯擁擠的公寓裏。

夏花兒被求婚是在跟朱子敬重逢之後的一個月裏,畢竟是那麼久沒有見麵了,兩個人也需要一段磨合期,經曆了這段時間的相處,朱子敬和夏花兒都確定了自己的心意,這才又了求婚的事情,而這個時候,巴黎的沈安妮也已經快到了預產期。

夏花兒給寵隅打電話的時候,寵隅卻正在醫院裏說不方便接電話。

“在醫院?哦對了,你現在已經快六個月了吧?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啊?”夏花兒現在麵對寵隅懷孕,沒有以前那樣神經質那樣緊張了,反而顯得十分的冷靜。

“我沒有不舒服,倒是安妮,醫生建議催產,讓孩子早點出生。”寵隅走到醫院外麵來跟夏花兒解釋這件事情。

“催產?好好的幹嘛要催產啊?”夏花兒本來是想跟寵隅說朱子敬跟她求婚了的事情,可是現在這樣子發現好像不適合說這麼開心的事情。

“嗨,還不是因為之前一聲說她膽固醇太高了,今天陪她在做例行檢查,醫生說她羊水太多了,如果不現在把寶寶生出來的話,怕是寶寶要窒息了。所以這才陪她一起辦了手續去做手術,還好禪讓在醫院裏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