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啦是啦,你最懂得看人了,花兒將來的花店肯定越做越大,所以我們也要加油咯,雖然我在巴黎的花店已經做了快一年了,但是始終都是個小店,而且我們的甜品店呢也剛剛起步,真的要好好利用的經商頭腦,趕緊把我們的甜品店做起來哦。”

“遵命,夫人。嗬嗬”秦一懶笑著,跟寵隅一起走進花店裏麵。

進了花店就看到花店有一麵照片牆,最顯眼的那張照片就是寵隅和夏花兒的合照,兩個人大概是幾年前的合照了,兩個人都那樣笑得燦爛開懷,洗盡鉛華,跟現在的經曆和神情全然不同。

店長見寵隅和秦一懶進門來,盯著寵隅看了一會兒,笑著迎接:“歡迎老板娘。”

“老板娘?”寵隅驚愕的看著和顏悅色的店長,怔怔的回頭看著秦一懶。自己怎麼就成了老板娘了?這間花店她早就轉交給夏花兒了,按說花店的老板娘隻有夏花兒才對啊。

“是,花兒老板娘說過了,我們幸福花店無論如何都有兩個老板娘,大老板娘呢,就是寵隅小姐你了,二老板娘呢,才是花兒老板娘。”店長笑著說完,才一副恍然的神情問道,“您……是寵隅小姐沒錯吧?”

“嗬嗬……是,我就是寵隅。”

“啊,沒有認錯人,那就好了,免得就尷尬了。不知道老板娘這才來店裏,是要包花,還是……巡視呢?”店長笑了笑。

“我好久沒有來過店裏了,這次回國來,順便過來看看。你們不用緊張,隻管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寵隅笑了笑,接著又跟店長介紹秦一懶,“對了,這位是秦……”

“是秦少,我們認識的,花兒老板娘在的時候,吩咐過花店的臥室是留給秦少的,說之前是寵隅老板娘你住的,你不在國內了,就空出來留給秦少,秦少在這裏住過幾次,所以我們就認識了。而且就算沒有在這裏住,我們也都知道……啊,我話太多了,老板娘秦少你們請自便,我先去忙了。”店長越說就越覺得自己會說錯話,幹脆就不再說下去了。

“一懶,來。”寵隅拉著秦一懶來到花店裏麵的臥室門口,然後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怎麼,你不會是想……嗯?”秦一懶壞壞的挑了挑眉毛,也不顧花店店員偷偷瞟過來的眼神。

“想什麼呢。”寵隅笑著敲了一下秦一懶的胸膛,然後打開臥室門說道,“我好久沒有來過這裏了,不知道我的東西是不是還在呢。”

“保持原樣,從來沒有動過。你怎麼會突然想到要看你以前的臥室?你都這麼久沒來住過了,難不成還這麼念舊……而且還是對一間臥室?”秦一懶跟著寵隅進了臥室,也沒有關門,兩個人隻是在臥室裏站著。

“你知道什麼啊,這裏有我的很多回憶好不好。”寵隅側過頭去羞澀俏皮的笑了笑。

“你啊..”秦一懶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

秦一懶拿出手機見是一個未顯示的來電,遲疑了一下於是接起來:“喂?”

“秦一懶…….”

電話那端的聲音傳入秦一懶耳中的時候,秦一懶覺得渾身的神經像是被電流擊過一樣,禁不住渾身一顫。

寵隅見秦一懶的反應有些奇怪,於是好奇的看著他,用口型問了句“怎麼了?誰啊?”,可是卻隻是得到秦一懶一個搖頭,然後一個抱歉的手勢,就眼睜睜看著他走出臥室到別的地方去聽電話了。

“到底是誰啊?”寵隅好奇的嘟著嘴皺了皺眉頭。

秦一懶走出花店,便對著電話那端的人冷冷的說道:“怎麼會是你?”

“一懶,你回國了,竟然都不告訴我一聲,難道對我真的一點情分都沒有了嗎?”電話那端的聲音有些低沉。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的?”秦一懶心裏奇怪,自己回來也不過幾個小時的樣子,上官綺羅怎麼就知道了,而且還是在他和寵隅離開寵氏集團之後。難道是寵純木告訴她的?不可能,寵純木不可能任由上官綺羅知道他們的行蹤,讓上官綺羅有機會找寵隅麻煩才對。

“我怎麼知道?隻要是跟你有關的事情,我都會想盡辦法知道。一懶,我想跟你見一麵,可以嗎?”上官綺羅似乎是在征求秦一懶的同意。

“如果我拒絕呢?”現在的秦一懶,絕對沒有見上官綺羅的必要,當初他們離婚的時候,秦一懶就已經很明確的說過不再跟她又任何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