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齊哲這才看到，這是4個西裝佬，其中一個隻穿著內褲。
“這娘們不錯，就是有點瘦，不過還算不錯。”
齊哲沒有對她有太多的憐憫，江慕她也就這樣了。
“錢呢？”他伸出手。
“不是說好22點嗎？現在還早。”
“現在已經19點了。”他穿好了褲子，“如果他來之前還沒有錢，我們也無法交代。”
“我知道。”齊哲看了江慕一眼，“我想除了錢，能不能以別的東西抵。”
“什麼東西？”
齊哲沒有說話，指了指縮在床上的她。
“幫我看看他，我要回去了。”於婧月說完就走。
“你要去哪？”
“回去睡覺，明天要走。”
尹默躺在床上睡得安詳，他的意識慢慢恢複了。人昏迷之後，意識恢複與醒來還很遠，尹默就是這種情況。
他猛然一睜開眼，坐起身卻不敢動。四周黑暗，他甚至以為是在海上。過了十幾秒，他才明白這是床，他回到陸地的。
酒店的記憶，他沒有看到拖鞋，踩著冰冷的地板。找到牆壁的開關。按下開關的同時，眼睛瞬間閉上。
安全了，至少安全了。從冰涼的海水上回來了，得救了。他睜開眼，天花板的天燈亮著明亮的光色。
安靜的環境，沒有海浪的波濤洶湧。他感到有點冷，單薄的衣物讓他鑽回被窩。這不是他住的酒店，是有人將他帶來了。
記憶想到昨晚海麵上的掙紮，以及那顆飛來的子彈。獲救的機會，傾斜的船體……漂浮的木板，求生的機會與欲望。這些種種聯係起來，他慢慢想起來了。
現在也是晚上，大概是第二天了。兩手空空，褲袋裏沒有手機。他的東西都在酒店裏，這不是他開的酒店。
尹默隻有一件長袖和長褲，這種天沒有外套很冷，他就這樣走出去了。
“先生。”前台小妹突然說道。
“怎麼了？”
“帶你來的那個人叫我把這個給你。”她從一邊拿出一隻袋子。
香氣，沒有拆開就聞道那熟悉的香味。裏麵是他的紫色外套，還有季煙的手機，以及他的手機。裏麵還有一隻塑料袋，包著他濕透的衣服。
“謝謝。”
尹默套上了外套，看上去精神了不少。袋子裏還有那隻透明小瓶，裝載的就是香水。不知是被水泡過還是尹默不記得，香水居然變成了粉紅色，有點粘稠感。
這是於婧月準備給他的，她早就料到尹默會醒來。或許她那種冷酷的人不喜歡煽情場景吧，所以就用這個方式。
手機不能用了，季煙的手機還能用，亮屏幕看到時間是晚上20點多。
“請問你知道她去哪了嗎？”尹默問前台小妹。
“我也不知道，她好像不喜歡說話呢。”
“謝謝了。”尹默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