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是大新聞嗎！”一名戴眼鏡的小妹妹說道，“昨天就是因為我們沒有跟進，我們報紙銷量半年來最低。”
“我知道，但是這種東西我們不急。”胡顯海沒有罵她，反而平和地說了一句。
這位小姑娘說得對，如果不入潮流，那樣的話就很難生存。
“會有反轉的，我不想被打臉。”他托著自己的大肚子，“而且人人都報道這個，我們玩點不一樣的。”
“什麼不一樣的？”田端忍不住問道。
“不急，你們先忙到時會通知你們的。”
他牽著一個男子走路，不時還看牆上的小廣告。鍾源和他都穿著便衣，他有點呆呆的，有幾分傻氣。
他路過一家零食店，店前的台桌上，插著一顆顆棒棒糖。
“哎嘿，我想吃這個。”他手指放進嘴裏，用著傻子的語氣著。
“好，給你買。鍾源翻了一個白眼。
“不好意思啊，讓你見笑了。”鍾源笑笑說。
“沒事。”老板也笑了，給他拔下一顆棒棒糖。
他接過棒棒糖，迫不及待地就撕開。糖放進嘴裏，臉上瞬間露出笑容。
“好甜啊好甜啊！”
這時路過一個人，用著奇異的目光看著他。鍾源看懂了他們的眼神，那是看傻子的眼神。鍾源付了錢趕緊拉他走，免得被笑話。
帶著一個傻子走路，這是鍾源的計策，隻是難為這個警員了。這裏人流量很多，不少人以一副怪異的目光看著他，這就說明他們演戲成功了。
牆壁的一些貼紙廣告，有不少紅燈區的服務，還有什麼租房子之類的。至於那麼離異少婦，已經沒多少人信了。
有治療疑難雜症的，用著黑色墨水寫出來的。還有什麼神醫在世，鍾源都將那些電話記下來了。這時又是一麵花花綠綠的牆，這是公車站上貼的廣告。
有點猖狂了，必要時要管管。鍾源暗暗想到，這些是影響市容的東西。他又看到什麼神醫治療的廣告了，掏出手機就拍照。
已經有人注意他們了，遲早會發現的。這是從秀明路47號，也就是何禮的水果店一路走來的。活動範圍，從軌跡查起。
回頭再一個個打電話問吧，一定有一個，哪怕是一個能治療精神病。因為錢，隻要有錢什麼都好說。
尹默走出來時，已經是傍晚了。門口有兩名警察，看樣子是監視他的。
“辛苦了。”尹默對著兩人說。
“沒事，時間不早了，快點回去吧。”其中一個對他說。
又是晚上，這幾天尹默發現時間過得很快。車子就停在附近，他開門就上車了。坐在車的他，總有一種舒適感。係上安全帶，掛檔起步就走了。
手機來電，正麵朝上就可以看到電話，又是一個陌生來電。
“喂？”
“請問你是誰？”
他停頓一下回答道：“我是人啊。”
“你認識何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