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並沒有將這個所謂的敵人當成一回事,待手下出去之後,東哥將門關上,看著床上的二人,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小美人們,原本我還想好好地營造一下氣氛的,但是現在看來,我也隻能夠速戰速決了,不過沒關係,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我會讓你們一次又一次地,經常嚐試到今天的美妙的。”
這兩個女子這般美妙絕倫,她們絕對不是之前自己得到的那些女人可以比的,所以,他就算是今天玩了一次,也一樣舍不得拋棄。
可是當他剛剛走到床邊的時候,門口卻再次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誰,他媽的給我滾,不然老子要你命。”東哥以為是自己的手下,怒聲大罵,可是他的罵聲並沒與任何作用,敲門聲再次傳來,而且敲門聲很輕,很緩,一下一下,跟正常的敲門聲很不同。
“媽的,敢壞老子的好事,我看你或活著耐煩了吧!”東哥走過去一把將門拉開,可是門剛剛被打開,一個人就迎麵倒下,東哥一腳踹出,那個人被踹飛砸在身後的牆壁上,這時候東哥才看清楚這人赫然是剛剛來通知自己的那個手下,隻是此時人已經死了,鮮血流淌一地。
有敵人!東哥很快就想到了這一點,難道是那個來夜場鬧事的人?
走到桌子邊將一把片刀拿在手裏,東哥滿臉橫肉:“我不管你是誰,敢在老子的地盤動我的人,我要你的命。”
多少年了,都沒有人敢在自己的地方鬧事,因為敢跟他作對的人都已經不在了,可是今天竟然有人把注意打到他的身上,這口氣這麼忍得下去?
走到門口,看著走廊卻空無一人,很安靜,甚至整個夜場似乎在這一刻都安靜的嚇人,那些客人不見了,自己的手下也不見了,這到底怎麼回事?東哥突然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甚至有一股寒風在背後呼呼吹著。
“人呢?人他媽都死哪去了?”東哥怒吼了一聲,可是還是沒有人回答,拿著刀慢慢走著,東哥想找到一個活著的人。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咚的腳步聲,東哥連忙轉身,在自己的身後隻有一個房間,那就是剛剛自己離開的那個房間,難道聲音是從房間傳來的?可是房間裏麵的兩個女的都昏迷著呢,怎麼會發出腳步聲?還是她們已經醒過來了?
慢慢走到房間,東哥立刻看到了床上已經空無一人,那兩個女人不翼而飛了!
“誰,誰他媽躲在暗中,給我出來!”東哥突然感到恐懼了,能夠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悄無聲息的將人帶走,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突然,東哥的目光落在了對麵打開的窗戶,他記得這個窗戶是沒有打開的,難道對方是從窗戶進來,然後從窗戶出去的嗎?可是帶著兩個昏迷不醒的女人,什麼人有這種本事?
緊緊握著刀,雙手早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東哥慢慢朝窗戶走去,正想探頭出去看看外麵的時候,突然一個刀片從遠處射來,直接插進東哥的脖子,癱軟無力地趴在窗戶上,鮮血順著脖子的傷口噴射而出,東哥已經斷氣。
夜場不遠處的一輛跑車邊,江承南已經將昏迷的二人放在座位上,扭頭看了看身後,冰冷的雙眸之中沒有半點情緒。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羅婧影就是他的逆鱗,不管任何時候,任何人敢傷害羅婧影,他都不會讓對方有任何存活的機會。
將二人送到酒店安置好之後,江承南便獨自一人坐在陽台上,看著夜空,心緒慢慢陷入往事之中。
他想了很多,甚至想過將真相告訴羅婧影,可是他做不到,他寧願羅婧影怨恨自己,也不願意看到羅婧影再次陷入痛苦與悲傷,所以,哪怕這半個月以來羅婧影將他完全當成了一個陌生人,他還是無怨無悔,沒有為自己有過任何辯解,沒有給自己有過任何的哭訴。
“我該說你是正人君子,還是說你是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膽小鬼?兩個女人昏迷在床上你竟然一個都不敢碰一下?該不會是在軍營的這些年你的性取向都改變了吧?”突然,身後傳來聲音,同時一杯酒遞到他麵前,卻是鍾玉燕,“一個人喝悶酒,容易傷身體,我陪你吧。”
“你早就醒了?”江承南好奇地看著身邊的女子,如果說從小到大最了解自己的人是羅婧影,那麼鍾玉燕就是他最想了解的人,他承認自己小的時候很貪玩,很調皮,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很可惡,在他的身上,鍾玉燕不知道吃了多少虧,受了多少苦,留了多少淚,可是越是這樣,江承南就越是看不透這個從跟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