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拍手叫好道:“厲害呀!陳姑娘,我怎麼沒發現,你不光菜燒得好吃,還有這本領。”
陳鳶無奈,案子又不是她破的。
“厲害的不是我,是捕頭大哥還有縣老太爺是吧。我也隻是誤打誤撞,胡亂猜測猜到的,運氣好點兒罷了。”
她笑了笑。
所有人都這麼認為,但隻有孟景淵深知她的能力,但他沒有問她,也沒有點破她,而是選擇放在心底,默默刷新對她的認知。
莘娘唉聲歎氣道:“這今年也不知是怎麼了,總有命案,怎麼往年我沒有見過哪個命案啊。光是今年,這都三四個了吧。”
捕頭道:“今年天有不測風雲,哪能年年都發生命案。”
“可不是,所以我才雇了個護衛來。我這酒樓裏,沒幾個人。我可不放心。”
莘娘自從上回醉漢鬧事,險些侵犯了她,再加上連連起命案之後,她的心就懸著。
孟景淵來酒樓當護衛,她可就放心多了。
“老板娘,我也就不多打擾了,你忙。”
捕頭客客氣氣的禮貌道。
“下次來啊,我給你免費酒水。”
“是,一定來。陳姑娘啊,日後衙門裏有什麼事情,也就多仰仗仰仗你了。”
捕頭現在已經把陳鳶當作是非常有能力之人了。
她連忙推脫道:“那不行不行,我這點拙劣的伎倆怎麼能在捕頭大哥和縣老爺麵前班門弄斧呢,我不過是有些走運,瞎猜猜到的罷了,使不得使不得的。”
捕頭道:“姑娘就不要再推辭了,你我都心知肚明。你這般好的人才,就該好好發揮自己的能力。事情就這麼說定了,日後難免要多跑你這酒樓,多有打擾啊多有打擾。”
捕頭不容她還嘴,笑眯眯的爽朗的便離開了。
莘娘在他走後,吐槽了兩句。若衙門的人隔三差五的就過來,那外人瞧著像是什麼樣子啊。
再說了,陳鳶可是酒樓裏的廚娘,哪兒有這麼公開挖人的。
感受到老板娘的目光,陳鳶道:“老板娘,你放心。我很熱愛我的廚娘工作,對於什麼衙門破案子的事情,我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那便好,你留在酒樓裏,可幫我省了不少的心。你若是被那捕頭大爺給挖走去了衙門當差,那我這酒樓可真不知這麼開下去了。”莘娘試探道。
原先初認識陳鳶的時候,莘娘並不知她又這麼好的能力,帶動了酒樓的興盛。這樣的好人才,她是不會輕易放她走的。
莘娘又去算赤字去了,留下陳鳶默默吸了口氣。
孟景淵淡淡道:“你以前,學過驗屍斷案麼?”
“沒有,我那都說了是誤打誤撞。至於驗屍啥的,也是略通些醫術,在書上看來的。”
陳鳶想,是個人看本書都能學以活用吧。
她這理由,應當不牽強。
孟景淵一身比挺道:“若非為了你,我不會在此。”
她猝不及防的被暖了暖,道:“你的意思是……”
他轉過頭去,恢複了自己冷若冰霜的模樣,仿佛方才說話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