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就賭!賭注是什麼,我反正押第一酒樓生意最好。”
那人得了甜頭,自然是向著這邊兒說話。
可提問的人卻說道:“就賭十兩銀子。我押錦繡酒樓贏,你看現在這局勢。我聽說錦繡酒樓就是咱們鎮上第一富賈的女兒王錦繡開的,那肯定是生意爆好,多少人照顧她生意呀,認識的上流的人可不少。”
都說在家靠爹娘,出門靠友人,半點兒都不錯。這做生意嘛,一頭來總是要親朋好友捧場的,王家家大業大的,來來回回認識的可不少。
第一酒樓呢,老板娘據說是五年前從別的地方來的,沒什麼身份,普普通通的一人。
“也是。我看去錦繡酒樓都是那些富賈,你看著第一酒樓,來的就是咱們這些人了。”
沒錢的老百姓,才會來第一酒樓,因為這裏的菜不貴,都吃得起。
“咱們不如去他們那邊瞧瞧去,指不定還能結交上流的人。”
“別想了吧,他們根本看不起咱們,一窮二白的,你拿什麼跟人搭關係。”
嘮嗑的兩人吃著花生米,亂嚼著舌根子。
【後廚】
大錘熱的汗如雨下。
陳鳶在想,現在是秋季,熱倒也還好。
若是又到了夏季,這裏又沒有電風扇,那麼熱的話也隻能熱。
她能想到風扇怎麼製作,但若是讓它動起來,扇起來隻怕是不大容易。
這個小點子,待明年夏季她可以好好的研究研究。
大錘說道:“也不知錦繡酒樓那邊賺了多少了,咱們是跟他們比誰先賺到五百兩銀子,但我瞧著,再過一兩日就差不多了。”
陳鳶嗯道:“今日約莫也有二百多兩。”
“不如派個人去打聽打聽?”大錘提議。
“派誰?”
話語才落下,小二進來道:“陳姑娘,天師來了。我把他帶來後廚找你了。”
天師從他身後走出來,上前道:“我預測,錦繡酒樓今日能賺三百兩。他們的生意,比你們這裏好。”
陳鳶正想知道呢,他就不請自來,已經打探好了。
“三百兩?”大錘緊張起來了,“那我們搞不好真的要輸給他們了。”
“他們隻是個新開的店鋪,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的?”
“都是靠關係的,沒幾個真正的食客。”
天師打聽清楚了,全都是王錦繡她爹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是有錢人家,為了巴結王家,自然不差那點錢。
大錘有些不服氣,他們這是作弊,那些根本就不是真的食客。
陳鳶篤思道:“沒想到王錦繡還是有些手段的。”
怪不得她那麼趾高氣揚,勝券在握的樣子,有一手。
她忽揚起了嘴角,這才是激烈的競爭,讓她反而覺得更有動力和她比拚了。
“陳姑娘,你怎麼還笑呀?我們都快要輸啦!”
大錘想,這下真的比不過了。
“不一定。還沒到最後,豈能這麼快定論。”
陳鳶這是厚積薄發,王錦繡通過這樣卑劣的手段來製勝,陰謀遲早被揭穿。
若她此番成功中了她菜方的反間計,那就有好戲可以看了。
陳鳶對天師道:“有勞你了。”
“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