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簾立刻跪下,說道:“沒有,小簾不敢。”
“這麼說,你是怪我不該殺它了。那這樣,你既然與那貓感情深厚,它一人在地下像被也無趣的很,你們主貓二人不如一起在閻王那相會如何?我會成全你的。”
鍾離媚兒對著自己上了藥的手背,輕輕的吹著,涼絲絲的。
大夫輕聲輕腳,額頭上都冒汗,每回最害怕的就是鍾離家的小姐受傷,每次出診都從鬼門關走出來。
小簾瘋狂的磕頭,道:“小姐原諒,請小姐原諒。”
“行了,同你開玩笑呢。快下去罷,你這聲音我聽來也著實煩躁。從現在開始,你就閉嘴,不要讓我聽到一絲一毫的聲音,退下。”
鍾離媚兒懨懨的擺擺手。
小簾閉著嘴,一句話也不敢所,立刻退走。
隻留下大夫為她包紮,包紮完以後,大夫說道:“小姐,用這個藥,每日上兩次。七日之後,便可以完全康複。”
鍾離媚兒收回手,拿了一錠的銀子賞給他,道:“辛苦費。”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
大夫收了銀子,趕不及的就出去了。
孟景淵回來的時候,詢問西南,這幾個時辰之間,有無發生什麼。
西南如實稟告,“鍾離小姐的丫環來過,托兄弟送信給鳶姑娘。信上的內容,是讓鳶姑娘去尚書府一趟,美名款待。實則,屬下知曉鍾離小姐的性子,定不會放過鳶姑娘。”
“誰傳的信,把他帶上來。”
他淡淡拂開衣袍。
孟景淵所在的帳子是他與將領議事的另一處,在此處理公務最為妥當。
西南道:“將軍,誰也不敢招惹鍾離小姐。他也是害怕鍾離小姐,所以才會……”
“那他不怕我麼。”
他如鷹般的眼神凜了凜,“國有國規,軍營也有軍營的規矩。我手底下的兵,還沒有聽外人的道理,把他帶上來,嚴格按照軍規處置,當著我的麵打。”
“……是,將軍。”
西南一招手,帶著幾個人把通風傳信的將士給拉了上來,軍棍二十。
“將軍,將軍我錯了,我錯了!”
這將士身板看起來不結實,二十軍棍比普通人的廷仗來的更有力度,怕是撐不過。
孟景淵淡淡道:“打。”
西南揮手,身旁的兩名將士繼續打。
直到二十棍下去,將士被拖了下去,孟景淵囑咐道:“請軍醫,上藥。”
“是。”
西南摸清楚將軍的性子,他是個極注重規矩的人,他其實也不舍得看著兄弟們受難,可規矩就是規矩,如果有人打破不遵守,便無人再遵守。
將士這二十棍,相當於殺雞儆猴,軍營裏的其他將士們誰也不敢像他這樣。
此後更是好好忠心於將軍。
蘭心將事情告訴陳鳶,她搖頭道:“軍規便是如此。想必他受過一次後,不敢再犯了。”
她支持孟景淵這個做法,整頓軍營,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