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淵早早的去了軍營一趟,陳鳶問起西南,西南隻說營內有些事務要將軍親自處理,但實則是黑羽又有動作了,他是頭馴服不化的狼,想要徹底的馴服他,要耗些精力。
“我之前引薦過去的兩人,他們幹得如何?”
西南沉思道:“第一個,在營中恪守本分,老實能幹,很忠心。第二個……”
“黑羽。”她道。
“是,黑羽。稍顯冥頑不靈。”他答道。
陳鳶詫異,不過回想起他那性格,就知道他是不會輕易向人低頭的。
寨子被人毀了,狼兄狼弟也被帶走了,小狼女也消失無蹤,黑羽隻剩下他自己了。
“將軍他過去,是不是就是打算處理黑羽的這個問題?”
“……不完全是。”
“他到底做了什麼,能讓將軍親自前去?”
西南道:“他與外人私通,我們攔下了他私通外人的信件。”
陳鳶無奈,這有些讓她難做人了,畢竟是她引薦他過去的。
西南不禁道:“土匪就是土匪,永遠改不了本性。”
陳鳶疑惑道:“你今日是怎的了?”
西南抱歉道:“鳶姑娘,失敬了。”
“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是不是軍營裏出事了?快些告訴我!”
“……是。黑羽不僅勾結外賊,還竊取了我們的營中布防圖,暫不知他把布防圖交給了誰,我們偏偏誰也沒有攔截到,將軍懷疑,他把布防圖給了敵國。”
西南想起來,便覺得可恨,奈何沒能拿回布防圖。可一經泄漏到敵方的手中,必定起亂。
陳鳶眉頭緊皺,道:“這都是我,是我引狼入室。後果和責任也應該由我來擔著。你且先備馬,帶我去一趟軍營。”
“將軍吩咐,不讓鳶姑娘前去。”
“我必須去!我有好的法子。”
西南聽到她有好的法子,便點了點頭,出去牽馬車。
蘭心拿著菜籃子過來,看陳鳶要外出,多嘴問了句:“姑娘是要去哪兒?”
“去軍營。你在府邸裏幫我照顧好小八,若是今夜沒回來,明日必回,莫擔心。”陳鳶坐上馬車,蘭心喊道:“可是將軍他說過不讓姑娘……”
馬車已經啟動,將她後麵的話吞沒,她歎了口氣。罷了,將軍也在。
路上,陳鳶詢問了許多關於布防圖之事,確切的明白,布防圖的重要性。
她方才胡亂應付,道出自己有計策,實則腦子空空,並無良策。
西南道:“黑羽是鳶姑娘引薦而來,此刻鳶姑娘為黑羽一事前去,屬下擔心營中的將士會妄議姑娘。”
“本就是我的錯,我不怕妄議。事情出了,就要解決,一味的埋怨擔憂是無用的。”陳鳶鎮定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