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鳶一副拿他沒有辦法的樣子。
“我聽師父幾番提起你,你們以前是舊相識嗎?”
“不熟。”他淡聲道。
她眯了眯眼,道:“可聽師父的言語,他似乎很了解你。”
孟景淵抿唇道:“不準在我的麵前提起他。鳶兒,我是你的男人,你的眼裏隻能有我。”
陳鳶唉聲歎氣道:“行,不提就是了。真是個小醋壇子。”
他不置可否的翻身將她帶上榻。
【皇宮】
皇帝聽諸位大臣的諫言,最後決定進行冬季皇家圍獵。
“就定在兩日後的城郊獵場,午時開響。”
“皇上恕罪,臣妾身子抱恙,不能陪皇上一同前去了。”皇後虛弱道。
皇帝撫著她的手,道:“皇後之前被黑蛇所嚇,至今未好轉,你就在在寢殿好生休養,朕不會怪你的。”
皇後應了聲,實則是看不慣那些獵場的血腥,冬日的寒風又那樣冷,她過去不過是一個擺設罷了。
此次圍獵,皇子們皆在其中,孟景淵與南宮羽墨亦加入此賽。
皇帝看著圍獵的名單,尋思著道:“席太傅的兒子席策是不是箭術很精湛?朕記得曾一睹過他的風采,此次圍獵,若是缺了他,豈不是很沒有意思。”
他合上了名單,一旁的公公湊了過來,皇帝道:“將席策一並邀請而來。”
公公諾聲,帶著幾個宮人們前去席宅,將圍獵之事詳細告知。
席策本不願參加這等勞什子的麻煩之事,隻想在宅內練箭,但聖命難為,此事沒有周旋之地,隻得應下。
“除了我,還有哪些人也在應邀的名單之內?”
“幾位殿下們,以及孟將軍。”
席策在聽到孟景淵之時,眼神微動,他若是來,這場圍獵才不算那麼無趣。
公公回去複命。
與此同時,鍾離媚兒也從南宮羽墨這得到了消息,隻要淵哥哥去,她必定也會去。那賤人自然不會放過機會,定會跟著一起。
南宮羽墨問道:“媚兒去不去?若是去,可不要亂跑,緊緊的跟在我的身邊。我怕那些粗魯的男人,不長眼的傷了你。”
鍾離媚兒嬌笑一聲,道:“誰敢傷我?”
“不是有你那恨之入骨的陳鳶麼?她一定不會放過此次機會,萬一射傷了你……”
“殿下倒是提醒我了。”她圓圓的杏眼轉溜一圈,心底在盤算著什麼。
南宮羽墨捂住她的手,道:“可不要亂來。”
鍾離媚兒壞笑一聲。
皇家圍獵,山林之中獵物跑得極快,不長眼的很。聽說陳鳶近日跟著席太傅的兒子席策在練箭,她是絕對不會無動於衷的,怎麼也會手癢癢的射上幾箭。
邀帖也送到了將軍府,有關於箭的都讓陳鳶的眼睛亮了一亮。
“想不想試一試?”孟景淵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想。隻是我沒有資格參加。”這是個很好曆練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