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續和陳鳶要走,兩人想要攔,另外一個拉著他們,道:“讓他們去,大不了我們三多出一點,不識好歹,哼!”
企圖用這種卑劣手段贏得比賽的,還不如不比,這是基本的原則。再者,若是被發現了,直接取消比賽的資格,更加得不償失,誰也不敢賭這個風險。
陳鳶與楊續回到客棧,她在幾日前已經將書信寄去將軍府,算算日子,再兩日應該能收到回信。
而與此同時,南宮羽墨與鍾離媚兒正在趕來的路上,這一切都是鍾離媚兒太過任性,南宮羽墨又拗不過她,隻好陪著她來,其實他是不情願的。
【北地】
烽煙四起,扶孤凝重的叩膝,道:“主上,第二座城池可攻了!”
孟景淵重重的以手握住交椅,冷厲道:“攻!”
“是!”扶孤立即前往前線,將消息放出。
他們的目的在於讓對方投降,並不是真正想要他們的城池,封國還不稀罕。既然他們敢挑釁,那就打到他們今後再也不敢來犯為止!
【敵方】
耶律將軍憤怒的拔劍,刺入來通報的將士右肩,咆喝道:“本將千算萬算,自問算無遺策。這消息是怎麼透露出去的!”
將士捂著傷口,艱難的跪地,道:“屬下懷疑軍內有內奸!”
“不可能!”他兩手叉在腰旁,一副冷沉的模樣。
將士道:“他們已經開始攻我們的第二座城池了!將軍,我們要盡快想到新的對策才是!”
耶律將軍一拳砸在布防圖上,險些將木桌都踢翻。
將士連忙後退,等待將軍冷靜下來,道:“那孟景淵來勢洶洶,他帶領的軍隊各個都是精兵,是我們低估了他們!”
“閉嘴!讓我好好想想!”耶律將軍火冒三丈。
這個孟景淵,到底是什麼來頭。他還是個人麼?這仗打了幾日幾夜,還那麼有精力?
但是個人都有把柄,他絕不會輕易投降!
“你,去查查他可有什麼女人。”耶律將軍冷靜道。
將士遲疑:“好像聽說孟景淵不近女色……”
“不近女色?是個男人都不可能不近女色!”驀地,他沉思道:“難不成是個斷袖?”
將士汗道:“……應該,不能吧。或許有,隻不過藏的太深。屬下去好好查查。”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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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用過晚膳,陳鳶吃飽了就拿著玉佩在窗邊賞月,想想他現在有沒有打仗,有沒有吃好喝好睡好,她不在他的身邊,他那裏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希望他現在很平安,不要受傷。”她默默念道。
“叩叩叩——”房門外傳來一陣叩門聲,陳鳶機警的立刻側身到門邊,問:“何人?”
那房門外的聲音傳來:“是小的。”
陳鳶聽得出是客棧小二的聲音,她拉開了房門。小二提著個油燈,道:“打擾姑娘了。”
“什麼事情?”她坐到了桌前,倒了杯水喝。
客棧小二沉吟了會兒,將事情如實的告知。她聽得險些水噴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