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眼,自知要被抓到,已無逃脫的機會,便自行咬舌自盡,倒了下去,雙雙暴斃。
“該死!”沈朗低咒一聲,他蹲身試探,兩人已經沒了鼻息,確認死亡無疑。
他迅速的在他們身上搜查,卻什麼也沒發現,一無所獲。
這兩人如同鬼魅一般,是如何混進防備森嚴的宮廷?莫不是這裏頭有內應?此二人鬼鬼祟祟,許是想來傷害王兄!此事他一定要徹查到底!
牧雲夜的大殿內,他由婢女寬衣,換下已經沾了水的衣袍。
陳鳶就在店門外沾著,無所事事,偶爾扣一下手指頭,偶爾抬起頭來看看天,她沒發現身後有一個身影正在向她逼近。
“丫頭!”他突然竄出來,她嚇得一個氣抽,捂著心髒緩緩下蹲了下去。
沈朗焦急上頭,握著她的雙手,問道:“怎麼了?你可有哪裏不舒服?是我不好,不該嚇你!”
陳鳶隻是不停的張嘴抽抽著,實則內心在狡黠的竊笑,讓你敢捉弄我。
他犯愁的抓了下頭,“哎!”的一聲道:“聽聞這等被嚇著的人,隻要將她丟進水裏頭,讓她清醒清醒就好!隻是……這冬日的水寒……”
沈朗挑眉,看向仍在抽抽的陳鳶,邪肆一笑,道:“丫頭,你說我把你扔冰池裏頭,你會不會抽好了?或者……小爺我給你一個香吻,把你吻清醒了!”
他的手探到她的腦後,捧著她的頭,側首靠近她的唇瓣,帶著刻意的緩緩接近,嘴角的笑意未曾淡去,陳鳶如臨大敵,開始冒著冷汗,她伸手重重將他一推,他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沈朗跟後便揪住她的衣領,讓兩人的距離拉近,道:“小爺好心好意為你,你就是這麼對待小爺的?丫頭,你別不識好歹!”
她狠狠的瞪著他,用眼睛剜著他,道:“是你先捉弄我的!我不過是還你罷了!”
沈朗蹙眉,看向一旁,細細想想,難道確實是自己太過分了?
他又看向她的臉,她一副倔強的無畏模樣,讓他油生捉弄的心思,勾起唇角,道:“小丫頭,你可知我是何人?你敢得罪我?嗯?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他步步緊逼,將她撐在了門框上,手重重的捶打在她的腦旁,可見是用了力的。
陳鳶沒見過他這樣虎的人,半點也不憐香惜玉,不在意她是個女子,就對她動粗,甚至動手動腳,絲毫沒有君子的風範。
“我隻知道,你不能動我!因為我是大王親自邀請入宮的,我可是客人!你再怎麼樣,也不敢對大王的客人,說個不字吧!”她揚起下巴,一副吃定你不敢的模樣。
沈朗盯著她的唇,奸笑道:“我親不死你!我看你還敢這麼對小爺說話!”
他抓住她的衣領就拉向自己,打算親下去,就在這時,從殿內飛出一個杯盞,他迅速伸手接過,杯盞在他的手中化為粉碎,粉末一點一點的掉落在地,被風吹走。
陳鳶這才意識到,她麵前的人是個多麼厲害的角色。她又看向殿內,牧雲夜已經換完裝束從裏頭走出,沈朗鬆開了她的衣領,調侃道:“王兄,這小丫頭挺有意思的,不如借我兩日玩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