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撩我女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白子男子挪了挪腳,見無用後,拿出空間玉筒,小聲道:師叔,我這裏出現了邪魂師,實力高於我,很可能是鬼狂真人座下弟子。正當楚東與藍衣女子委婉交流時,另一邊,與鬼狂真人纏鬥的幻劍空忽然脫離戰鬥,朝著一個方向淩空而去。跑什麼?幻劍空。鬼狂真人收起鬼手,不知所然地跟上了幻劍空的步伐。明明幻劍空占優,反而還舍棄優勢,臨陣脫逃,那麼必然有更吸引他的事情,足以讓他放棄與他打鬥的事情,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一定很不俗!哈哈,想不到這老鬼的徒弟,落入了我師侄之手,隻要我先抓住那小鬼,就不怕那鬼蟠宗在天葬聖典上為難我們劍魂宗,甚至,我還可以借此,殺殺他們的銳氣!心中越想越美,幻劍空迫不及待地加快速度,身後的鬼狂真人則是罵天罵娘了,媽的,怎麼跑這麼快,他老婆難道生孩子了不成!鬼狂真人的話,若是被幻劍空聽到,非要揚劍劈死他,難道他不知道,他的老婆剛把他綠了,孩子雖然生了,但尼瑪不是他的啊!頭頂青青大草原,唯我劍宗幻劍空。公子,你一定要收好這個聯係方式。藍衣女子眸中含笑,鶯鶯有禮的模樣,讓楚東產生一種夢回傲靈大陸的錯覺。一定,一定!楚東笑著打了個圓場,心滿意足的收下空間玉筒,準備轉身離開時,一道白色的劍光劃傷了他的臉頰。不好!楚東心頭警惕一聲,整個人快速向後退去,速度奇快的如同瞬移般,才不過半息,就已經拉扯開足夠的安全距離。身形一正,楚東看向來人,手持白劍,英氣不凡,這人正是之前與鬼狂真人搏鬥的幻劍空。聽說你就是那老鬼的徒弟?幻劍空嘴角一揚,但看著楚東的眼神,著實有些奇怪,為何他麵前這小子長的如此清秀,身上還沒有那股讓人厭惡的邪氣,可他身上的黑袍是造不了假的,隻有鬼蟠宗的邪魂師才會身著這樣的打扮。掩去心中的不解,幻劍空果斷劍尖向前,手掌推動劍柄,白光劍閃著銀光,撕裂著空氣,猝然刺向楚東。不好,這一擊,他居然是魂者!楚東心中暗叫不好,表麵上卻是出乎意料的冷靜,手掌上附滿冰魄神針,做好殊死一搏的準備。看幻劍空的架勢,楚東知道,今天不是他殺出一條血路,就是被當成幻劍空劍下的亡魂。說到這,楚東倒納悶了,自己貌似沒有和這幻劍空結仇吧,換一個角度來看,他們兩個還都有一個共同仇人,鬼蟠宗。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可這朋友不但沒當成,反而楚東還要不明不白地被他砍,這算咋回事嘛,老弟。就在電光火石的一刹那,楚東手中的冰針不但沒有擲出,反而是收回了儲物戒。看著眼前的一道身影傴僂的黑袍人,楚東就知道,他的救兵來了!鬼狂真人鬼爪一揮,將白光劍打回了幻劍空手中,麵色一厲,帶著許些的鄙夷,幻劍空,現在你都廢物到要對我徒弟出手了嗎?嗬嗬!幻劍空嗤笑一聲,拿著白光劍的大手直發抖,隻差一步,他就可以抓到那老鬼的把柄,隻差一步啊!藍衣女子見此,輕拍胸脯,暗送一口大氣,他不明白自己師叔為何要對楚東出手,但幸好沒有傷到他。徒兒,你沒事吧?鬼狂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臉色越來越難看,他不是讓鬼靈和鬼魂去鷹爪崖嗎?為何鬼靈跑到了劍魂宗的外圍,而且鬼魂去哪了?正當他不解之時,響起的一道讓他陌生又略顯稚嫩的聲音,使他一變,急忙扭過了目光。沒,沒事?楚東尷尬地看著滿臉黑線,直想殺人的鬼狂真人,對不起,打擾了!楚東對鬼狂真人不失禮儀笑了笑,隨後拽著兩位大小姐,腳步生風般,調過頭,向著一個方向跑去。老鬼,你徒弟好像跑了?哈哈,我還沒見過這麼念師徒情分的徒弟,受教了,受教了!幻劍空與藍衣女子和白衣男子紛紛捧腹哈哈大笑道。閉嘴!鬼狂真人老臉漲的通紅,大袖一甩,留下一句話後,便提步追上楚東,幻劍空,你難道是老到眼睛裏長屎了嗎?是不是我徒弟,你都看不出來,而且連一個魂靈你都解決不了,真是個徹頭徹底的廢物,怪不得會被綠,沒本事你怪誰啊,傻批!老鬼,你找死!幻劍空雙眼發紅,什麼也不顧地提劍就上,他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他被綠的事情,因為這事,整座劍魂宗都不敢多提關於綠的字眼,現在,鬼狂真人這麼明當的拿這件事來挑弄他,他不把鬼狂真人的皮給扒了的話,就對不起他頭上的青青大草原!陰魂不散,靠!楚東暗罵一聲,帶著李小河與夜璃本應會減緩他的速度,但即便是帶著二人,鬼狂也隻能在追逐的過程中,看到一道若隱若現的黑影,可想,楚東的逃跑速度有多驚人!楚東,你怎麼來到這裏了?夜璃傻愣愣地望著楚東,一時間癡迷在這種情況無法自拔的她,連最簡單的道理都已經忘卻。朝思暮想的,又令她想恨卻恨不起來的男人,居然真的再次出現在了她的眼皮底下,而且還是以這樣的身份。大小姐,我當然是來救你的啊。楚東嘴中道一句,腳步仍未停歇,全場中最為淡定甚至還有些興奮的可能就屬一旁歡呼喝彩,為楚東加油打氣的李小河了。要不,我們把她扔了?楚東臉色一黑,這小妞是真不怕死還是假不怕死,或者是說,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深陷險境的嗎?唔,唔李小河奮力抗議,死死抓住楚東黑袍,說什麼也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