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就要走時,戰風凜那惡魔般的聲音又是響了起來,“怎麼?我兄弟是不配讓你鈴姨照料嗎?那些家夥都有資格,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給我麵子咯?”
“不,不敢!”鈴姨深吸了口氣,轉過身來,根本不敢抬頭看戰風凜一眼。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別看她隻是一個陪酒小姐,但她這些年攀上大人物,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可是有地頭蛇陸川的存在,但遇見戰風凜,她除了忍著別無他法,在戰風凜麵前,就算提陸浩也不好使!
戰風凜是誰?別人或許不知道,但她不僅很了解,更是久仰他的大名。
樂城四少戰風凜,地位顯赫,卻不是那種仗著家族風頭的執垮大少,豈止為今,戰風凜的凶名都是他白手起家一步步闖出來的,名到之途,盡是聞風喪膽!
然而她久仰的大少戰風凜,卻是以這麼一種形式與他見麵的,現在,她非常後悔數落楚東的事情,果然,人不可貌相,但誰能想到,一個穿相破舊的民工,會認識樂城大少戰風凜呢。
“那就快點,別讓我兄弟等心急了,否則我饒不了你。”戰風凜拍了拍楚東的肩膀,隨手丟給了他一張磚石卡,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似乎再告訴他:我就在那裏,有事來找我。
“是,是!”鈴姨急忙點頭,但當她抬起頭來時,戰風凜已經是不見了,隻剩下孤苦伶仃的楚東一人。
但戰風凜對她說的話,她可不認為是在開玩笑,即便戰風凜走了,那命令,就算她再怎麼不情願,也要把楚東伺候舒服了,不然,有她好受的……
念此,鈴姨一改之前的傲容,花枝招展地向楚東靠攏而去,邊動邊說:“楚哥,我來伺候您。”
鈴姨的右臂抱住楚東的左臂,整個人身上的胭脂味,毫無保留地進入了楚東的鼻孔中。
楚東一陣嫌惡,甩開她的手:“我不喜歡交際花,你走吧。”
“可……”鈴姨楞了下,這小子居然還拒絕她,但這可是戰少的兄弟,她是應該聽戰風凜的還是他的?
“出什麼事,我擔著,你走吧。”楚東甩下這麼一句話,自作主張的找了沙發坐下來了。
沙發角落比較陰暗,不怎麼容易被人注意到,楚東順手招了個服務員過來,要了幾瓶酒,索性大喝了起來。
而就在楚東喝的神魂顛倒時,她忽然在酒吧的跳舞台上,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仟瑤,別怕,跳了這支舞,你就有了一萬元的工錢。”鈴姨笑著哄起來扭扭捏捏的林仟瑤。
林仟瑤一陣猶豫,她來這裏,就是聽說很賺錢,又不違法,但穿著身上這套兔女郎衣服,去跳舞台上跳舞,這讓她非常為難。
“仟瑤,你不是想賺錢嗎?何況我們這裏賣藝不賣身,你怕什麼!”鈴姨連推帶拱,終是將林仟瑤送上了跳舞台。
底下的醉鬼們,一看上舞台的人不是鈴姨,瞬間大吵大作,早知道,他們有些人不遠萬裏過來,就是為了一看鈴姨的鋼管舞。
一解眼癮的機會沒了,他們怎能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