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能力真的有限,而她又特別有誠意,就把所有事都告訴她了,她為了感激我,還給了我50萬塊錢。”
“我真沒想到,她會拿這件事大做文章!”
張德福從口袋摸出一張卡,“你兒子想玷汙人家姑娘,你還汙蔑她,你們母子倆,還算個人嗎?”
“你這髒錢,我不稀罕!”
說完“啪——”一聲,將卡直接甩在她臉上。
銀行卡抽打在呂惠如臉上,不疼,可底下媒體記者異樣的視線,簡直比按住她臉掌摑,還讓人難堪。
她這輩子何曾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難堪過?
所有記者,立刻沸燃:
“何夫人,這話是真的嗎?”
“您說幫人還錢,彌補何岸造成的過錯,其實是利用這個,打擊唐菀?”
“事情到底如何,您解釋一下吧!”
……
記者隻想挖新聞,還管她是否難堪!
呂惠如深吸一口氣,“他是個什麼東西,大家心底都清楚,這種人忽然裝好人,本身就不正常,各位覺得他的話能信?”
“我的確不是什麼好人,那你呢?豪門貴婦人,穿得光鮮亮麗,做得是人事兒嘛!”
張德福本就是個流氓混子,那種囂張放肆的模樣,任是誰看了都覺得厭惡。
況且此時他趾高氣昂,好似壓根呂惠如。
更是氣得人牙癢癢。
遇到這種無賴,真的半點法子都沒有。
“難怪兒子被養成那樣,原來當媽的就不是個東西!”
“張德福!”呂惠如是第一次麵對這種無賴,畢竟她的生活裏,根本接觸不到這類人,氣得直咬牙。
說她就罷了,非得帶上她兒子,這不是故意往她傷口上撒鹽?
“你喊什麼?大家要是不信,可以去查這張銀行卡的信息,看看開戶人是誰?我有沒有汙蔑她。”
“還故意找人去鬧事,我跟你們說,我這人就是吃喝嫖賭,的確壞,可我是壞在明麵兒上,不像某些人,穿得人五人六,做的事兒啊……”
“哼——畜生不如!”
“給我滾!”呂惠如氣急敗壞,直接拿起台上放置的會議名牌就朝他扔過去。
很準,砸到張德福腦袋,疼得他齜牙咧嘴!
“特奶奶的,你特麼還敢打我!”
張德福可不是什麼講理,或者會憐香惜玉的人,直接衝過去,抬手就抽了她一耳刮。
“啪——”一記脆響,眾人再度目瞪口呆!
呂惠如被打得腦袋發暈,臉上好似火灼。
身子一晃,若不是伸手扶住台上的桌子,隻怕早已栽倒在地!
“何家不要你,你特麼還不如我,敢打我?”張德福朝她啐了口唾沫,無恥到了極點。
“夫人,您沒事吧……”台上本就有幾個人,隻是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怕惹禍上身,一時都沒動作,看她被打,才上去詢問了兩句。
“你們都是擺設嗎?還不趕緊把這個人渣給我弄走,這裏是何氏,不是這種垃圾能隨意撒野的地方!”
呂惠如何曾受過這種屈辱,高聲怒斥,優雅的形象瞬間蕩然無存!
底下記者麵麵相覷,今天之後,唐菀怎麼樣沒人知道,可他們清楚……
何夫人,肯定會淪為整個平江的笑柄!
……
呂惠如高聲厲斥後,整個廳內陷入一股死寂。
就在這時候,從後麵忽然傳來溫軟的女聲,“何夫人真的好厲害。”
眾人第一想法就是:
這人擁有一把好嗓子。
可一轉頭看到那人是誰,又是一陣錯愕。
“唐小姐怎麼來了?”
“這出戲精彩了,當事人到了?孰是孰非,應該馬上就知道了。”
“話說她什麼時候進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