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國之後,顧秋語也沒有在行禮這一塊上為難楚言。
不過,想到方才聽到的一些流言,顧秋語還是有些忍不住。
“方才聽人,楚五姑娘的嗓子壞了,現在看來,是本宮操心多了。”
“謝皇後關心,臣女嗓子並無大礙。”
聽著顧秋語的話,楚言麵無表情地回答。
看著坐在上首的顧秋語,楚言想著她和原主以前的相處方式,心裏不屑到:“裝什麼大尾巴狼。”
明明兩人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多麼親近,還隱隱有些敵意。
現在,她還一副和自己很親近的樣子,到底裝給誰看?
坐在上首的顧秋語看著站在下方的楚言,接著又:“過去了這麼多年,楚家妹妹不會對本宮還有怨吧。”
“也沒有過去多少年。”聽著此話,楚言想要反駁。
不過,她也知道自己此時的處境,根本不是反駁的時候。
想到她的另一個問題,楚言接著到:“臣女不敢。”
現在的楚言,隻不過是一個的楚家女兒,怎麼敢怨一國皇後?
聽著楚言的:“不敢”二字,顧秋語也知道,她的是什麼意思。
一句不敢,並不是對自己沒有怨氣,隻是不敢罷了。
“什麼敢與不敢,楚家妹妹莫不是還記掛著當年的那些舊怨?”
“皇後娘娘找妹來莫非就是為簾年?”楚言汐故作疑惑地問到。
“可是,恕妾身直言,皇後娘娘與妹在閨中就不是一路人,何必要敘舊?”
“貴妃難道直到現在還怨恨本宮?”
顧秋語也不是省油的燈,看著豔麗四射的楚言汐,她的回答端莊優雅。
在滁州生活的閨閣時光,顧秋語就知道,論容貌,她根本比不了楚氏姐妹,現在,她也有自知之明,也不會去和楚氏姐妹比美。
“怨恨,皇後娘娘笑了。”
“既然皇後娘娘找妹再沒有什麼事,那妾身就帶著妹回去了。”
楚言汐看了一下上首的皇後,拉著楚言轉身就走。
自家妹妹,可不是專門被顧家人糟踐的。
“皇後娘娘話,哪有你插話的道理?”
忽然,一個有些稚嫩的孩童聲音響了起來。
隨著這個聲音看去,楚言就看見了一個四五歲的孩童,滿麵怒容地坐在顧秋語旁邊。
看著麵容精致的孩,還有他身上的的時候袍子,楚言不由聲道:
“可惜了。”
想到他對自己姐姐的話,楚言當即給孩貼上了一個標簽:誰家熊孩子。
這樣想著,楚言也就開口了。
“不知道大人話,孩子不能插嘴麼?”
聽著楚言的話,楚言汐感覺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不夠強大。
因為,在妹妹這句話完的時候,楚言汐忍笑真的忍得很辛苦。
因為,對麵這孩,可從來都沒有把他當做一個真正的無知孩童看待過。
其父顧秋凜,雖為庶子,卻有著稀世珍寶琉璃為倚仗;更何況,顧邵此人,三歲讀詩,四歲填賦,五歲拜得當世大儒為師。
自生活在皇宮之中,由皇後親自撫養。